郁齡打了個電話過去,接電話的是李秘書,得知她爸帶李秘書去參加一個慈善酒會后,叮囑李秘書看著點她爸,別讓喝那么多酒。
李秘書聽到大小姐的慣例叮囑,倒是沒有像以往那般苦笑。
現在他們老板壓根兒不需要人來叮囑,自己就乖得不行,因為有一只鬼在暗地里看著他嘛,讓他們這些做秘書的輕松不少。
郁齡洗了個熱水澡,順便保養了下皮膚,就窩上床。
等奚辭上床,她自動滾到他溫暖的懷里,然后就聽到他說“明天早上我回去了。”
她頓了下,半晌才嗯了一聲,將臉靠在他懷里,縮在被窩里感受著屬于他的氣息。那香而不濃的花香,雖然清冽雅然,可比起其他男人身上那種男士香水要甜蜜得多,并不符合男人的形象,可放在他身上,又覺得恰當不過。
他是妖,而且還是個植物成精的妖,自然不能以人類男人來看待他。
奚辭低頭親了她一下,見她半閉著眼睛,要睡不睡的,忍不住失笑,吻也變得溫暖輕柔起來,綿綿密密地落在她臉上,漸漸地往下面蔓延
這一晚,他格外地溫柔。
可在這樣的溫柔下,還是將她弄哭了時間太持久,簡直是酷刑,寧愿他不要那么溫柔,快點結束。
奚辭被她的反應弄得哭笑不得,卻固執地不肯停下。
第二天,郁齡揉著眼睛起床,看到坐在床前的妖,伸手就去勾他的脖子,親了親他眼角的妖紋,問道“什么時候走”
“等會兒有人來接我。”
郁齡哦了一聲,又親了他一下。
今天要去劇組,郁齡雖然舍不得他,卻也沒有再繼續歪纏。
一人一妖下樓時,就見江禹城剛起床,耷拉著一頭亂發,邊打哈欠邊走到餐桌前,看到女兒女婿,問道“今天你們要去哪里”
“我去劇組,奚辭回湖月谷。”
郁齡一邊說,一邊看向桌上準備好的早餐,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奚辭的手。
昨晚他折騰得這么晚,今天又早早起來做早餐,他身體吃得消么
想著,忍不住看了他一眼,除了膚色仍是比較慘白外,看不出哪里吃不消,精神好像還挺好的,沒有上個月時那種精神萎靡不振的樣子,需要大量的睡眠時間來調整。
江禹城聽到這話,同樣看了一眼桌上的早餐,倒也沒有嘴硬地說什么。
等吃完早餐,見他們要出門,江禹城方說道“路上小心。”
奚辭拉著郁齡出門,回頭朝岳父笑了下,“知道了,岳父放心吧。”
江禹城耷拉著臉。
下樓時,郁齡就見陳明明已經開車過來接她了,旁邊還有一輛陌生的黑色轎車,開車的是一個非常英俊的男人。
那男人見他們下來,打開車門下車,朝奚辭叫了一聲“老大”,然后又朝郁齡叫了一聲“江小姐”。
“這是林伍。”奚辭對郁齡解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