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張騰飛的話,玄天宗和逍遙殿的兩位老祖對視一眼,有些無奈。
對方明擺著是要針對散修盟,并未對應龍大陸的其他勢力出手,想來也不是要和整個應龍大陸為敵。但張騰飛這么一說,便上升為整個應龍大陸之事,若他們不出手,豈不是被人小瞧?
只是他們也不是傻子,這群人既然沒有隱藏,直接出手,想必定有所倚仗,不好對付。還有一點,他們還有一個星靈境修煉者,若真在應龍大陸打起來,只怕應龍大陸的損失不小。
這時,楚灼上前,朝玄天宗和逍遙殿的兩位老祖供手,朗聲道:“兩位前輩,我等與散修盟有仇怨,并非來應龍大陸生事,還望前輩見諒。”
玄天宗老祖問道:“不知幾位與散修盟有何仇怨?”
就算有仇,也要說說結的是什么仇怨吧?若真有不共戴天之仇,他們也不好攔著人家報仇,不管是生是死,總得給人一個機會。
這是修煉界的規矩,在場的修煉者皆明白這個道理。
其他修煉者也看得出來,南玄北逍的兩位老祖不想和這幾個外來者對上,于是他們也不說什么,遠遠地站著觀看。
云盡跟在自家老祖身邊,聽到他的話,面上一喜,忙看向楚灼。
楚灼微微一笑,翻手時手中出現一張玉簡,說道:“散修盟所做之事,這玉簡中有說明,兩位前輩一看便知。”說罷,她將玉簡朝玄天宗老祖拋過去。
張騰飛見狀,心知不妙,就要將這玉簡毀去,只是他一動,就被一直鎖定他的火鱗阻止。
一面火墻擋在他面前,大有他敢動手,便化作凌厲的火龍攻擊。
張騰飛氣得臉色發青,陰冷地盯著阻攔他的妖修。
玄天宗老祖也早有防范,在楚灼拋過來時,也出手將玉簡吸到手中,無視張騰飛那震怒的神色,靈識掃向玉簡。
星靈境修煉者的靈識強大,不過幾息時間,就看完玉簡中的東西。
瞬間,玄天宗老祖的臉色便是一沉。
“是什么?”逍遙殿老祖出聲詢問。
玄天宗老祖將玉簡拋給他,目光看向散修盟的老祖,眼神變得暗沉。
張騰飛雖不知那玉簡里寫了什么,卻知定是對散修盟不利之事,他冷笑一聲,說道:“你們不會相信這些外來者吧?”
這時,一道聲音響起:“其他人相不相信本座不知道,但本座是相信的。”
聽到這話,在場的修煉者不可思議地看向出聲的逍遙殿的老祖,見他面沉如霜,皆是一愣。
逍遙殿老祖見眾人看過來,冷峻的面容上露出厭惡之色,看向張騰飛,寒聲道:“張騰飛,散修盟建立區區萬年,卻做出這等骯臟之事,在下也不說什么,今日他們要出手對付散修盟,我們逍遙殿是絕對不會出手阻攔。”
“蔡問情,你……”張騰飛怒目而視。
逍遙殿老祖負手而立,瞬間倒退百丈,聲音遙遙傳來,“逍遙殿的弟子聽令,今日本座在此聲明,若哪個弟子曾參與散修盟劫掠之事,一經查明,定將之驅逐出逍遙殿!”
隨行而來的逍遙殿弟子聽到自家老祖的話,神色一凜,二話不說,退到老祖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