魚彩彩十分悚她,小心地回答:“不是,我們只是住得近,開智后,就根據身上的顏色取名字罷。”
楚灼哦一聲,覺得妖修取名字真是十分有特色,不說天之河的妖修,就是她身邊的幾個也是差不多,不用太奇怪。
楚灼很喜歡和魚承彩、魚承虹兩只妖修對練,若是單打獨斗,兩妖不是她的對手,能讓她壓著狂揍。不過要是他們兩個一起上,楚灼只有被他們壓著揍的份兒。
每次看到楚灼要被他們壓著揍時,小烏龜馬上變成大烏龜,兩根雪白的獠牙鋒利無比,朝那兩條魚戳過去。
就算是星靈境的妖修,被它這么戳,也會留下嚴重的心理陰影。
所以每當小烏龜變大后,兩條魚兄弟就十分頭疼,更頭疼的是,小烏龜不僅用獠牙戳他們,還常會一龜殼砸過來。經歷過多次磨合后,小烏龜已經從開始砸空到現在一砸一個準,每次都被它砸到身上某個部位,那可真是要老命。
相比之下,魚彩彩只需要負責和海兔、水蛇打,壓著他們揍就行,比兩位魚兄弟幸運多了。
果然這借住費不好付啊。
楚灼和兩條魚打了近半個月,在外面浪的火鱗終于回來了。
因為地底氣浪突然噴發的緣故,這次的水靈節可謂是無疾而終,天之河的結界至今仍是沒有關上,很多陸地的修煉者仍滯留在天之河底,天之河的四位鎮河尊者也在為如何解決地底氣浪而忙碌起來。
為此,他們根本已經無心去理會地心靈水之事。
至少半妖那邊是沒有接到關于地心靈水的消息,仿佛那些妖修都忘記這件事情。金瑚猜測,估計是發現地心靈水不見后,他們不知道如何和四位鎮河尊者交待,只好能瞞著就先瞞著。
就連一直想要找定波尊者的水婷母女倆也找不到說話的機會,因為她們連定波尊者的身影都看不到,只能守在定波城中等他歸來,一邊讓人暗暗打探楚灼等人的來歷。
也因為如此,讓定波尊者錯失一次探知真相的機會。
期間,楚灼也問過封炤,關于項渠水域那邊的地底氣浪何時能解決。
封炤給出一個非常不負責任的答案,“等地底積蓄的氣浪噴發完,應該就完了。”
“我當時注意到,那條靈脈中的靈露的量較多,制造出來的氣浪數量極大,只怕不是百年內能噴安的。”楚灼一邊說一邊看他。
封炤就是不看她,坐在洞府前的巨石上,眺望遠處的黑棘林,背影挺拔而瀟灑,依然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,“如今還算好的,我將靈寶取走,沒有靈寶作亂,百年內能噴完便不錯。”
說起來,這次就算沒有封炤拍的那一爪子,只怕也支撐不了幾年,以地底的氣浪積蓄程度,照樣會噴發。
屆時也會像現在一樣,噴得天之河的妖修個措手不及。
素來鎏金靈露孕育靈寶,靈寶在靈露中活動,它破壞裹住流金靈露的那層堅硬靈石層,導致靈露還未沉淀成另一種物質,便脫離束縛。鎏金靈露是一種極為霸道的存在,一滴便可以撐破一個星靈境修煉者的肉身,它脫離堅硬的靈石層包裹后,便會化作濃郁的靈氣揮發。
偏偏因地底的空間太窄,鎏金靈露在空氣中揮發后,會變成沖擊性極強的靈氣浪,靈氣浪在一片小空間里四處沖擊,越積越多,便形成威力強大的靈氣浪。
其實這靈氣浪雖然危險,卻有滌凈空氣雜質,增加靈氣濃度的好處。
天之河經此一遭,雖然讓一群妖修忙得腦殼發疼,可這靈氣浪對整個水靈域都是有好處的。
只可惜,很多妖修并不懂這點,現在依然忙著解決靈氣浪的來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