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實證明,被約戰到戰血臺的男修無數個皆被她的劍挑下臺,實在丟臉。久而久之,他們倒是不敢用激進的手段接近她,紛紛迂回著來,只想先贏得美人芳心再說。
束納玉擺弄著那盆纏魔絲草,見這群男人的模樣,嗤笑一聲,說道:“也不瞧瞧你們那熊樣,也敢肖想小妹妹,那小妹妹雖是散修,卻是深藏不漏,可厲害著。”
“再厲害也是散修。”一個男修不服氣地說。
束納玉哼笑一聲,紅唇挑起,意味不明地說:“你們且看著吧。”
至于看著什么,束納玉沒有細說,捧著纏魔絲草,也跟著收擺離開。
回到洞府后,楚灼馬上和玄影商量起來。
她和玄影一陣嘀咕,玄影頻頻點頭,到最后他有些擔心地問,“主人,會不會對你有危險?”
“不會,你相信我。”她一臉自信。
玄影到底是個聽話的,雖然覺得不妥,還是愿意相信主人。
接下來的日子,楚灼沒再擺攤,又恢復以往在靈血城中亂轉的日子,每天皆去酒樓茶肆里坐。
日子不緊不慢地過去,八神宮派來的人依然沒有打探到少宮主的下落,這讓負責此事的侍女心情實在不好。
一直跟著她的圣帝境侍衛勸道:“小姐莫急,只要少宮主沒死,皆不會有事。”
侍女咬著嘴唇,神色陰沉,“我知道,但圣女一定讓我確定少宮主的下落,寧愿少宮主死了,也不愿意他活著,可能被誰捉去。不行,再繼續查,定要查到他的下落為止。”
侍衛聽罷,思索了下,說道:“小姐,或許少宮主已經離開血靈城,不如我們到其他地方找?”
“你錯了。”侍女看著他,意味深長地說:“來血靈城之前,圣女就說過,少宮主人還在血靈城,不會錯的。”
侍衛聽罷,想起圣女擁有一種追蹤的手段,便也不再作聲。
侍女起身,推開窗,看向血靈城遠處血色的天空,問道:“人事堂那邊可有消息?”
“沒有,他們說無法查到少宮主的消息。”
侍女冷笑一聲,“人事堂都是一群不見兔子不撒鷹的,指望他們不如我們自己查。”她沉吟片刻,想到什么,附耳吩咐侍衛幾句,“行了,你去辦吧。”
侍衛應一聲,很快就離開。
侍衛離開后,侍女從儲納戒里翻出一個血玉盒,打開血玉盒,里面是一團凝固的血珠子,它在血玉中滾動,散發一股奇特的腥甜味道。
侍女正欲伸手摸向里面的血珠子,突然感覺到空氣中多了什么,神色凜然,喝道:“誰?”
一樣東西從窗外拋進來,滾到她腳下。
侍女低頭看去,神色微微一動,翻手將那東西抓過來,發現竟然是一塊包著玉瓶的綢乾巾。
只有真正知道八神宮少宮主單鶴涼身份的人,才知道他身上有一方綢乾巾,是當年的八神宮宮主所賜,有防御作用,后來被煉成束帶,束住頭發,看似不起眼,實則能擋住圣帝境后期高手的一擊。
少宮主的納乾巾怎么會在這里。
她翻開玉瓶,玉瓶是空的,模樣極為普通,沒有透露絲毫的信息。不過……
侍女神色微微一變,想也不想地離開城主府的客院。
侍女在血靈城的街道上匆匆走過,她是圣帝境初期的修為,膽大心細,并不懼城中的危險。循著玉瓶上的氣息,她一路走來,很快就走到血靈城中一處偏僻的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