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山河等人仔細地看了看,他們皆沒有見過八神宮的圣女,不過既然唱笛是圣女的fen身,兩人長得一模一樣,可以從唱笛的容貌看出圣女的容貌,也是極為不俗的。
看了半晌,算是認個臉后,曲山河上前將唱笛扛起。
“曲前輩,讓玄影同你一起去罷,也好有個照應。”楚灼說道。
曲山河看她一眼,并未反對,兩人很快就離開洞府。
曲山河和玄影這一去,一個月都沒消息。
倒是楚灼回來幾日后,火鱗終于回來了,見到楚灼回來,她十分高興,笑瞇瞇地問楚灼這半年去了哪里。
“去血靈城。”楚灼微笑著說,順便將在血靈城發生的事情同她說。
火鱗的腦子轉得快,聽完楚灼的話后,不由拍了下大腿,說道:“看來八神宮里的矛盾不少,不然那少宮主也不會活得這么憋屈,主人你這次雖然將他捉走,但也算是救他一命。”然后笑嘻嘻地說:“主人,咱們要不要給八神宮弄點麻煩?”
楚灼嘆氣道:“只怕很快八神宮就要給我們弄點麻煩。”
旁邊的碧尋珠和萬俟天奇皆明白她的意思,八神宮的圣女手段可不一般,遲早會查到他們身上。
“要不,我們先離開青臨域?”萬俟天奇提議道。
“離開是必須的,不過等曲前輩和玄影他們回來再看情況。”楚灼說道,她為了查自己上輩子的死因才來青臨域,雖然現在還未能查個透徹,但她對自己的死因多少也有所猜測。
只是,仍有些存疑,讓她無法確定。
火鱗回來后,楚灼將一張空間符送給火鱗,讓他們在關鍵時候跑路用。
撇開她上輩子的死因不談,他們和八神宮早已結仇,估計哪天就會對上,以他們現在這幾個人,對上八神宮是有些吃虧,得提前準備好隨時跑路的可能性。
火鱗最近以散修的身份加入天羅峽,和其他散修搭伙接任務,所去皆是一些毒瘴之地。
這段時間,她在外行走,也聽到不少消息。
其中最多的,仍是八神宮,它雖不是十八域中實力最強的,卻如一個龐然大物般屹立在青臨域中,這才是它最有利的一面。很多人輕易不想惹上八神宮的原因也是如此,大多數人談到它,敬畏居多。
“主人,我聽說圣女曾經是上任的八神宮單宮主收養的義女,上孝父母,下友愛兄弟,在八神宮中極得人緣,當年因為單宮主的鼎力支持,才能坐上八神宮的圣女之位。只是后來單宮主不幸隕落,圣女突然性情大變,和現在的手段不可同日而語。”
“性情大變?”楚灼敏銳地問,“如何變法?”
“我也不知道,只是聽那些人說的小道消息,也不知道準不準,據說這是外面悄悄流傳出來的,也無人去探究它的真實性。”火鱗攤開手說,她聽的小八卦很多,也不知道其中是真是假,只是現在他們和八神宮結下梁子,什么消息她都要注意一下。
楚灼若有所思地點頭。
旁聽的萬俟天奇忍不住插嘴道:“她性情大變,會不會是因為分裂元神之故?”
“有這可能。”碧尋珠也附和道,“要是能查清楚她性情大變的時間,應該能推測出來吧。”
楚灼聽到這里,心中一動,說道:“我去問問單鶴涼,他應該清楚。”
接著楚灼吩咐火鱗最近不要隨便外出,在天羅峽好好待著,便回房間,進入萬法鼎。
自從將自己的秘密透露給楚灼后,單鶴涼就處于一種破罐子破摔的狀態中。
反正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出來,再藏著掖著反而可笑,加上楚灼將唱笛弄走,雖不知道她怎么做,但單鶴涼心知唱笛定是兇多吉少,倒是多少相信楚灼的立場和八神宮是相悖的,倒是不太擔心自己的處境。
見到楚灼進來,單鶴涼盤腿坐在石桌上,懶洋洋地道:“你來了。”
楚灼拉了一張椅子坐到床前不遠處,與他對視,說道:“單公子在這里住得習慣么?”
“姑娘現在問這話,是不是太遲了點?”他忍不住笑著說,然后又肅容道:“不知姑娘打算如何處理在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