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為一名人民公仆,小張有著很強的責任心,在他看來,既然這個案子出現在了他眼前,而且案件還未告破,受害者依然下落不明,受害者的父母也長期遭受著精神上的折磨,那么他就有bbz必要為此做些什么。
雖然三年的時間過去,破案的難度只會更大,雖然他努力調查之后,很可能也只會一無所獲,但有些事情不能不做,這不過是他入職以來遇到的第一個難題,如果他連嘗試都不敢就放棄了,以后他還談什么保護人民,抓捕罪犯
小張深吸一口氣,朝著開始收攤的菜市場走去。
他第一個詢問的是周氏水果鋪,畢竟受害者是從這里出來之后失蹤的,即便和受害者有直接接觸的老人已經去世了,水果鋪老板身為老人的侄女兒可能會知道什么。
正在收攤的老板周秀見到民警走來還有些慌張,趕緊說“警察同志,我就跟章惠打了兩下,保證書也寫了,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沖動了”
小張說“你誤會了,我來找你不是為了這件事情。”
周秀愣了“不是這件事情,那是什么警察同志,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,絕對沒有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啊”
小張趕緊把自己來的目的說了,周秀聽完更呆了,她說“不是,警察同志,這都過去三年了,三年前該說的我姑都說了,而且那天晚上我根本就不在這邊,我哪兒知道什么啊”
小張問“不一定是三年前的,你可以想想之后一年多你姑姑說過的話,有沒有什么是有可能跟魯芹芹有關的”
“秀兒,干嘛呢怎么還不把東西搬進來”
周秀轉頭對自己丈夫道“你先出來搬著,警察同志跟我了解點事情。”
周秀的丈夫出來問“什么事情啊”
小張看著周秀的丈夫,“你好,我是西城派出所的民警,是來了解三年前魯芹芹失蹤一案的。”
周秀的丈夫滿臉詫異“這都過去三年了,警方還在調查嗎”
小張說“我們不會放棄任何一樁懸案。”
小張重復了自己之前的問題,不過這次問的是周秀夫妻二人,夫妻二人擰著眉頭想了又想,周秀才說“魯芹芹失蹤之后,我姑心情就一直很不好,也不樂意跟我們說話,整天就一個人坐在門口癡癡地望著,后來精神都出問題了。”
她看了眼小張,繼續說“不過我姑不像其他精神失常的人一樣喜歡絮絮叨叨,她一整天都不一定能說出一句話,你要問我們她說過什么,那是真的沒有,而且魯芹芹失蹤后,我姑在一年多后就因為腦溢血去世了,走得也很突然,沒有留下什么話。”
小張點點頭,雖然在預料之內,但也免不了有些失望,他告訴二人可以回去再想想,還留下了自己的電話,希望對方想起什么之后就通知他。
周秀和她丈夫自然說好,他們這些做小買賣的才不愿意跟警察作對,只不過在臨走前,周秀的丈夫問“民警同志,三年前才案發的時候就沒找到人,現在三年過去了,再來調查能找到人嗎”
小張嘆了口氣,“盡人事聽天bbz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