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人易,陶樂樂的喉嚨滾動,她看向了周圍,這里位于金三角,是各國警方都不敢輕易涉足的地方,在這樣的地方想要把四個女孩兒救出去更是難上加難。
晚上慶功宴上,一群男人喝著酒吃著肉,一個男人走到了陶樂樂身邊,一只手伸到了陶樂樂身上,陶樂樂一個反手將人壓在了桌子上,桌子上靜了下來,黑撲克的一個人站出來打圓場,把人從陶樂樂手里解救出來。
那人甩著自己的手臂臉色難看極了,旁邊還有人在開玩笑“喂,你這么虛的嗎連個女人都干不過”
這男人怒斥“你知道個屁”
他在位置上坐下,嘀咕道“這娘們不對勁,我怎么覺得她的動作像是警方的呢”
旁邊的人聽到了,笑道“你自己就是虛,說什么警方呢說不知道a對華國恨之入骨,對警方更是厭惡至深,你竟然懷疑a是警察,笑死人了,在場所有人都有可能是警察,就a不可能”
慶功宴也算是交接宴會之后,四個女孩兒被送上了車,陶樂樂就在屋子里,看著屏幕上的小紅點,負責給他們引路。
這也是黑撲克的業務之一,給各地下組織運送違禁品,這些違禁品中當然也包括人。
這次的任務是將四個女孩兒送往s國,她們已經被s國的一個富商購買了,至于富商購買四個女孩兒做什么,這就不在這些人的考慮范圍內了。
車上,負責確保這次送貨無誤的刀疤男和同組織的另一個男人在說話,那個男人說“魯哥,那個小娘們靠譜嗎咱們真的能一路開進s國不被發現”
刀疤男“黑撲克的a確實有這樣的本事。”
“可我總覺得那個a不像是跟我們一路的人,你不知道,那天這娘們對我動手,我回去怎么想都覺得這動作像是警方的,你說她不會是警方的臥底吧”
刀疤男掃了他一眼,“你不知道a就是因為華國警方的無視,從小被父母虐待大的嗎她能是警方”
男人訥訥說不出話。
一天之后,車駛入了s國邊境,刀疤男看著手機上的指引開車,旁邊的男人說“魯哥,這個a還真的有點本事,我們一路過來連一個警察都沒遇到”
“怪不得黑撲克幾乎沒有失手過,要是a也在我們這邊,那咱們豈不是也能這么厲害了”
刀疤男沒有說話。
車子一直往前開,漸漸地周圍的人越來越多,刀疤男身邊的男人說“魯哥,我怎么覺得不對啊,那女人不會給我們指錯路了吧。”
后面負責守人的黑撲克成員說“絕對不可能”
一分鐘之后,s國的警局若隱若現,男人爆了粗口“艸,這里是警局,a反水了”
就在刀疤男想要掉頭的時候,幾輛車蜂擁而上,車隊被堵得嚴嚴實實,警方下車喊道“車上的人,你們已經被包圍了,下車投降”
刀疤男怒罵“該死的a,肯定是她出賣了我們”
說著他一摁手機,事先編輯好的短信就要發送出去,在發出去的前一秒,信息的內容變了s。
那邊的人看了眼手機,對身邊的人說“那邊一切順利。”
一天之后,華國邊境,黑撲克上上下下的人被全部逮捕,另一個組織的人也沒能逃過,中年白發男人死死瞪著同樣被拷上的女人,質問“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做”
把他們騙到華國境內,就為了讓警方將他們一網打盡這樣做對她有什么好處
陶樂樂面無表情說“因為你們在做壞事。”警察抓壞蛋天經地義,還需要什么理由嗎
白發男人目眥欲裂“壞事你難道沒有做過嗎被抓之后,你一樣會死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