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…”
對于有童心的女孩,尚揚還是不反感的:“你忙了一天,帶他們做游戲、帶著他們唱歌,剛才又要哄他們睡覺,比較辛苦…”
“我也沒事的”
王瑞迎上尚揚的目光,又紅著臉低下頭,想了幾秒,才想起來把正事給耽誤,緊張道:“你要小心張昭,他這個人報復心理很強,以前單位有位他追求的女同事,沒同意他,找了男朋友,后來他開車給同事的男朋友撞了,聽說如果不是搶救及時,很有可能喪命…”
“沒事,謝謝了”
尚揚嘴上答應的輕松,心里卻暗暗提起戒備,眼睛隨意瞟了下帳篷,張昭正坐在篝火旁,好像在若有若無的打量這邊,其實他第一次見張昭,這家伙給他的感覺就不是很好,談不上賊眉鼠眼、也不是道貌岸然,乍一看是普通人,身上散發著痞氣,可深入的看就會發現他心思很重。
心事重的人,很有可能做出極端的事。
正面無法抗衡,背地里給一下,也夠人喝一壺的。
“你真的需要小心他!”
王瑞再次強調:“而且他有背景,他有個哥哥叫張宇,是市里李振乾的司機兼保鏢,聽說全市的人都的給面子,黑白兩道通吃,還有一次我們同事過生日,大家在酒吧里喝了點酒,把蛋糕扔的到處都是,與酒吧發生矛盾,要讓我留下,是張昭給他哥哥打電話,他哥哥人沒來,只是打了個電話,酒吧老板就親自出來給我們解釋說是誤會,還把我們當天的消費全給免了…”
聽到李振乾,尚揚的眉頭微微一皺。
這個名字在惠東市及下屬地區如雷貫耳,無人不知無人不曉,臨水縣的疤瘌在他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,尚揚沒見過,聽說過,年紀已經快七十歲。
他這個人成名比較奇葩,在人生的前六十多年都是不溫不火,市井老頭一個,每天下下棋,喝喝小酒,心情好的時候還在柳樹下搬兩個小馬扎給人理發,三塊錢一位,以前應該是理發師,手藝還不錯。
有一天應該是某個流氓喝多了,跑到他的理發攤上理發,言語可能不干凈,李振乾一氣之下就給剃了光頭,理完發那個流氓并沒動,看上去像是睡著了,老頭子氣不過,抬手給了流氓一拳,只是這一下,就看流氓的腦袋上順著頭皮流出了血絲…
腦出血、人死了!
運氣可謂差到了極點。
更為差勁的是,這個流氓在市里也算是有一號的人物,人沒了,家屬要個說法,自然找上了李振乾,雙方各執一詞最后上了法院,法院根據鑒定主要原因是酒精引起,所以責任很小,流氓的家屬自然不同意,開始明里暗里找麻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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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來不知怎么回事,李振乾身邊突然多出一批人,凡是來找麻煩的流氓全部被打斷一條腿,手法極其彪悍。
最后終于引出了流氓的頂頭大哥孫二爺。
孫二爺。
叫爺,其實還不到四十歲。
直到現在惠東市還滿是他的傳說,是唯一一位在惠東市說一不二的人物,像現在說傳的這個大佬、那個哥,全都是他的小弟。
尚揚在血氣方剛的年紀,最崇拜的就是這家伙,嘴上還常常說:總有一天我帶著你們殺進惠東市,踏平孫二爺。
只是這位大佬并沒等到尚揚去踏平他的那一天。
在對上李承乾的一刻就注定是他光輝黯淡的一刻,任誰也不可能想到一個市井老頭會有如此背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