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中聞言頓時一愣,一塊璞玉加以雕琢才能更值錢,而現在的尚揚不能發揮最大價值,這時候上臺直接面對敵方最強陣容,很容易夭折,不符合他的自身利益!
嚴肅道:“這是你的想法?”
尚揚在來之前就想過,要不要與葛中說出丁小年被抓的事情,或許他有辦法解救,可最終還是否定,無外乎沒必要冒這么大風險,只要登上決賽舞臺,相信鄭海沒必要繼續為難,把事情鬧得太大,對誰都沒有好處。
“對…我的想法,表演賽什么時候都能有,但與瘋子和挑戰者碰面的機會不常有,面對不可戰勝的對手,才能發揮出最大潛能,贏了是奇跡,敗了也沒有任何遺憾!”
葛中向后靠去,一手放在辦公桌上,手指不斷的點著。
眼睛盯著桌面,變得越來越深邃,十幾秒后,雙眼炙熱道:“尚揚,你跟我說實話,是不是為了我?”
尚揚一愣。
無奈的苦笑出來:“葛總,你對我的好都記在心里,沒有你,就沒有我的今天,單人比賽紫陽已經落敗,剩下齊天也不是烏凡的對手,鄭海拿到單人冠軍,再拿到雙人冠軍,在老板那里分量會加重,接下來的承包權…很有可能落到鄭海手里,不算是為了你,也是為了我自己,只可惜能力不夠,盡最大努力吧…呵呵”
事實上。
尚揚說這番話有八分是真的。
昨天之所以提前回家,還很謹慎,就是不想遇到任何意外。
葛中給他帶到拳場,捧他,那么在得知拳場是承包制,尤其是今天李念也再說,是培養打手,一定是誰培養出來的人更優秀,誰就是贏家,他想給葛中,這么長時間以來幫自己一個回報,算是個交代。
剩下的兩分是,他不想把自己玩到監獄里面。
葛中神情一陣恍惚,眼神看起來有些感動,只是這些表情轉瞬即逝。
“煙…”
葛中抽出一支,隨后把煙盒扔過來,給自己點上,又把火機扔給尚揚:“完全沒必要,季度比賽并不是年度賽,并不能代表什么,現在還不到你發光發熱的時候,還有三個月時間,再練習三個月,成績上一個臺階,年終賽時候有你打的,聽我的,鄭海現在就是一條瘋狗,沒必要跟他的人打,心意我領了!”
葛中還在勸。
“中哥!”
尚揚狠狠的吸了一口,簽約之后,還是第一次叫這樣稱呼:“我想試試,真的,全當是為了我自己,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,現在了解差距,之后訓練更有目標,年終賽的時候才好發揮…”
“而且鄭海已經出手,我看他不像是要收手的樣子,很有可能等不到年度賽,這幾天就會借機發難,如果決賽不參加,他更會抓住話柄!”
葛中頓了頓,見尚揚的態度非常堅決,心里開始猶豫了。
又開始重新打量尚揚,看一會兒,突然笑出來,剛才的猶豫一掃而空,雙眼泛著光,爽朗道:“既然你要參加,我也就不攔著,你想出人頭地,博個機會,我就成人之美…”
“有些話不能讓別人知道,但你與其他人不同,這場比賽放心大膽的去打,本想在讓鄭海蹦跶幾個月,可他忍不住跳出來,也就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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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留著他的必要,瘋子…你的對手瘋子,是咱們的人!”
“唰…”
聽到這話,全身繃緊。
瘋子是葛中的人?
葛中也知道,鄭海的貼身心腹是他的人,這種話說出去任何人都會瞠目結舌,解釋道:“其實瘋子一開始就是我的人,只不過站在鄭海的陣營里而已,我怎么能看不出來鄭海蟄伏四年是為了承包權,早有準備,只是昨天打了我個搓手不急而已!”
“鄭海把一切矛盾提前,那我就把他所有的精英瓦解,明天的臺上看上去是四個人,二打二,實質上是三打一,挑戰者那個傻大個成不了氣候,明天動手的時候也不用留情,最好廢了他…”
“沒了挑戰者,鄭海陣營中,就剩下一個一直隱藏的底牌烏青,他自己也成不了氣候,這場戰斗,咱們穩操勝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