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海捂著肚子,臉色蒼白,疼痛感令他眩暈。
尚揚快步跟過去,沒有繞,一步踏上辦公桌,跳到他身邊,抬手薅住鄭海頭發,險些把他從辦公椅上給薅起來。
怒目圓睜吼道:“你他媽放不放人?”
沒有看,僅憑記憶抓起放在辦公桌上的玻璃茶杯,抓在手中狠狠對辦公桌拍下去,咔嚓一聲,里面的滾燙茶水流出,尚揚沒有看,更沒有看手掌里是否被扎了幾片玻璃,隨手抄起一片玻璃,頂在鄭海脖子上。
“不是我抓的!”
鄭海急中生智道,聲音虛無,提不起半點力氣,全身近乎痙攣:“不信你看,剛才打的電話就是打給葛中,我他媽沒有任何理由抓丁小年,而且…有她護著,昨天教練去找你被廢了一條胳膊回來,我還能動你?”
尚揚腦中嗡的一聲。
“葛中抓的,說謊天打五雷轟,一定是葛中抓的!”
事到如今,鄭海已經顧不得憋在心里的話,全盤托出,再僵持一會兒外面的人沒進來,自己恐怕交代在這。
“中哥?”
尚揚猙獰反問。
葛中沒有更任何理由抓丁小年,他抓了丁小年威脅自己上臺?怎么聽都是不現實的問題,他需要尚揚上臺,只是一句話的事,根本不用如此大費周章,
“不老實!”
尚揚說著,把玻璃向鄭海脖子里懟了下,鋒利的玻璃觸碰到皮膚的一刻,鮮血順著皮膚流出來,沒觸碰到動脈,血流不算多,可加上尚揚手掌中不斷向下滴的血跡,衣服眨眼間被浸透。
“嘭…”
這時,門口傳來撞擊聲音,這些肌肉男/根本沒有喊話,要直接硬闖,門外站著比門框還高,體重三百多斤的挑戰者。
“嘭…”
全力撞擊,門框都跟著顫了顫。
“你怎么就不信!”
感受到有玻璃在皮膚里攪動,鄭海徹底慌了,繼續辯解道:“如果我沒猜錯,葛中并不知道她早已經看上你,抓丁年也是為了讓你做什么,而做的事情一定會在你身上加砝碼,等你身上砝碼、光環足夠,就會被獻出去!”
“他是誰?”
僅僅憑著一個“她”尚揚無法分辨出男女,本能的問道:“獻出去是什么意思…”
“是…”
“嘭…”
話還沒等說完,辦公室的門在挑戰者龐大的身軀下化為烏有,沒有門的阻擋,外面的拳手如魚貫入,烏凡、瘋子、挑戰者,以及十幾名拳手,頓時把辦公室塞得毫無空間。
“別動!”
尚揚迅速繞到辦公椅后方,還是一手薅住頭發,另一只手拿著玻璃頂住脖子,面對十幾人,已經沒有任何退路可言。
“放開鄭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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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找死…”
這些人全都憤怒的盯著尚揚,嚴陣以待,只要尚揚露出任何破綻,他們都會毫不猶豫沖過來,身為拳手,反應速度是必備訓練環節。
“退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