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摸透了鄭海的脾氣,他被尚揚從中攪局一定恨之入骨,恨不得挫骨揚灰,兩個人之間矛盾是沒辦法調和的”
“所以在尚揚苦惱的時候,你又拋出了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,瘋子是你的人,讓尚揚明知道決賽不會輸,側面告訴他與鄭海和解是沒有可能的,最終致使…他唯一的路就是去找鄭海!”
葛中身體一顫,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蒼白。
當初馮姐之所以留下自己和鄭海、以及那些小的經紀公司、和散人,就是為了讓大家有競爭,一旦有了競爭,才能挑選出更好的打手。
但他利用兩人的性格,從中橫叉幾腳,致使性格暴躁的尚揚與蟄伏過后怒火滔天的鄭海矛盾進一步激化。
“你以為,尚揚會帶著人去找鄭海,你還以為,鄭海不會與他解釋,不屑與他解釋,會直接動手,只要他們打起來,后果是沒辦法控制的,極有可能兩敗俱傷,重傷害、最好是鬧出人命,那樣鄭海就再也沒辦法拋頭露面,你要利用尚揚解決掉鄭海,一勞永逸,對嘛?”
馮姐說到最后越發輕佻。
這精心安排的一切,在她眼里都如小孩過家家般滑稽。
但葛中不同,這是他絞盡腦汁所想出的一切,當底牌全部被人看穿,剩下的只有無力反抗與認命二字。
司機冷眼看了看葛中,憤怒之情不加掩飾。
“你以為、你以為的就是你以為的么?”
馮姐挑了挑眉,見到葛中的樣子,臉上又恢復平靜,眼睛也變得朦朧,好像有個人臉在她眼前閃過,不出意外,那個人就是尚揚!
她終于不再靠著寫字臺,被壓憋的屁股隨著她站起來,重新變得渾圓,沒理會跪在地上的葛中,一步步在地上走著:“其實故事還有另外一種版本”
“《孟子》中有一句話,五十步笑百步,你就是那五十步,尚揚是一百步!”
聽到這話,葛中渙散的眼神好似聚焦一些,不明白什么意思,戰戰兢兢的轉過頭。
“你以為把尚揚和鄭海都設計在其中?呵呵…是尚揚把你和鄭海都設計在其中!”
“有沒有想過,從事情的一開始,尚揚就知道了所有事情,比如抓丁小年的就是你、比如他去找鄭海之后該怎么辦、再比如該如何在你面前裝傻?”
馮姐聲音清脆,不婉轉、不如剛才那般涓涓細流。
更像是看到一件終于能引起她感興趣的工藝品,興致大發。
“不可能…”
這話葛中只是在心里想想,沒敢說出來,但這是他內心最堅定的想法,自己精心設計出的這一切,被她看穿也就罷了,鄭海都被蒙在鼓里,尚揚怎么可能知道?
絕對不可能。
司機微微蹙眉,他陪伴馮姐多年,能從細微口氣變化中揣摩出態度,而剛才的語氣,顯然是對尚揚充滿興趣,拳頭攥緊一些,眼前這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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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對別人贊許,令他非常不舒服。
“你不相信,我相信!”
馮姐緩緩回過頭,笑靨如花,一身職業裝穿在她身上相得益彰:“尚揚從一開始就知道是你抓了丁小年,看到讓他上臺的信息,也只不過是在你面前逢場作戲…不對,是他真想按照你的想法上臺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