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墅內。
馮玄音一眼就看到蜷縮在地上的尚揚,這種藥不等同于市面上那些雜牌子,高昂價格致使藥效很好,別看現在抓狂的像個野獸,精神疲倦過后,明天跟誰在一起他都未必能記得,她緩步走過去,一步一步靠近。
地上的尚揚眼中閃過一絲光亮,渾濁的眼球終于綻放神采,光芒很奇怪,不亞于哀莫大于心死的人,重新看到希望,又像是沉睡的基因被集火。
尚揚猛然坐起來,扭過頭,看見飄飄渺渺的馮玄音。
那如羊脂白玉的肌膚,是上天在此時賜給他的最好禮物。
眼中的塵埃越來越少,越來越少,最后被洶洶烈火取代,他不在乎眼前這人是貌美如花、還是街口村婦,此時在他眼里都是女人…
馮玄音很滿意的笑了笑,她喜歡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里。
輕挑道:“還認識我?”
尚揚沒有回答,身體不受控制的站起來,要餓虎撲羊般沖過去,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把這個女人剝光。
然而剛剛站起來,重新摔倒在地,手上腳上的枷鎖,不足以支持**。
“男人,都是一個德行!”
馮玄音搖搖頭,自顧自的邁步順著樓梯向樓上走,腳步之間的弧度都帶著美感,尚揚的視線跟誰她的身影一步步向上,又不甘心的站起來,身體顫抖的要追過去。
“不著急,夜很長,我在樓上等你!”
誘惑至極的聲音從樓上傳來。
尚揚終于勉強站起來,魔怔一般,忍不住的要撲過去,最終結果只能再一次摔倒在地,好在距離樓梯進了一點…
他一點點向樓上、那個未知的地方前行。
……
與此同時,別墅區門口。
三輛轎車同時停下,不是他們想停,而是欄桿橫在路中間過不去。
“門打開,趕緊打開,干你大爺的,瞎嘛,我要進去!”
駕駛位的車窗放下來,從里面露出一個喝到醉醺醺的腦袋,不顧一切,朝著保安亭里破口大罵,一邊罵,還一邊很沒素質的摁著車笛,響聲震徹整個別墅區。
保安亭里的保安懵了,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陣仗,見車不認識,心中憤怒,卻還是很客氣的走出來問道:“您好,請問你是…”
“是你爹!”
青年滿嘴酒氣,沒有丁點好臉色:“快點把門打開,要不然干死/你!”
保安頓了頓:“對不起,您不是本小區業主,沒有說明來意,不能放你進去…”
“哎呀…”
青年瞪著眼睛,對于保安不讓他進去很詫異,順手把車門打開,從車座下面拎出一根棒球棒,抬起來指向保安,狂妄道:“再給你一次機會組織語言,重新跟我對話,現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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認識我是誰了么?”
“嘩啦啦…”
身后兩輛車同時把車門打開,從車上下來近十名男子,有些手里拎著武器,有些則是赤手空拳,年紀大約在二十歲以上,三十歲左右,浩浩蕩蕩一群人過來,很是嚇人。
如果仔細看,會發現有兩個人比較面熟。
正是當初尚揚去救丁小年,被尚揚砸倒的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