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他媽的”
尚揚剛要破口大罵,丁小年已經站起來,毫不猶豫的奔門外走去。
“干什么去?”
“擔心在你這里留的時間太長,把話都掏出來,為了防止風險還是提前離開,對了,我定了明天上午去省會的車票,下午能到,然后去給你查賓利車和車牌的消息,能查出來幾天會有消息,查不出來我也沒辦法了…”
“嘭…”
說完,人已經瀟瀟灑灑的離去。
丁小年慌了!
尚揚太了解他的一切,去粉燈里練口才,趕在大人物父母忌日去墳頭哭喪、去養老院做義工為的只是虛無縹緲的遺產,這樣的人怎么看都不是逃避的人,而現在他卻主動離開,走時看似輕松,一切都是為了掩飾慌亂罷了。
馮玄音和周騰云,加上丁小年。
怎么才能聯系到一起?
尚揚孤零零坐在沙發上,沒有萬家燈火,只有蕭瑟一人,越想越復雜,越來越想不通,因為怎么看,馮玄音和周騰云的意圖,都不可能讓丁小年看出來。
有幾個關鍵詞。
馮玄音不簡單。
轟然倒塌。
周騰云是好人。
是又不是。
……
與此同時。
不夜城新建十七層的會所,一間奢華套房里,四名穿著會所貴賓睡衣的女人正坐在麻將桌上你來我往不亦樂乎,說是奢華,并不單單指那紫砂壺里的頂級大紅袍,也不是房間內的硬件設施,而是坐在麻將桌上的人。
一位頭發挽起來的婦女,有個在省里任職的親哥哥。
另一位看來只有三十多歲的貴族少婦,是成功擠掉市里某大老板原配的正牌妻子。
剩下一位老太太,頭發已經花白,可母憑子貴也沒人敢小覷。
至于另一人,就是馮玄音了。
有個詞叫坦誠相見。
這三人都是與她一起泡溫泉又穿上貴賓隨意的女人,其實她也知道,大家都是逢場作戲,因為成年人的世界哪有掏心掏肺,更多的是勾心斗角罷了,之所以還愿意與她們在一起,是因為非常確定,在局勢明朗的前提下,這些都是可以錦上添花的狠角色。
馮玄音打出一張“三萬”
成功讓對手把牌推到,年近七十的老太太還患有高血壓,整個惠東市敢與她坐在牌桌上的真沒幾人,所以格外喜歡眼前的“小馮”
都知道女人好辦事。
女人在男人堆里好混。
殊不知位置越高,同性之間反倒越能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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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。
并不是要搞一些烏煙瘴氣的關系,而是得懂得兩個字:避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