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確實證明,真理在大炮的射程范圍之內,目前沒有資本與馮玄音對視,空有一腔熱血是悲哀的,他說完,向后退一步,退到周騰云身后。
事實上,他想發火,更想暴怒。
但有老板在場,一旦鬧得更大,沒辦法收場。
馮玄音滿意的收回目光,重新看向周騰云:“五千萬,百分之十股份,選一個?”
“呵呵!”
周騰云不是笑,而是說出兩個字,氣的轉過身,沒有再多說的走出去,尚揚仍然做好職責,快步上前,提前把門打開,等他走出去,又把門給關上。
馮玄音盯著他們離開的背影,直到門關上,臉上重新恢復色彩,不如往常,而是一臉疲憊、擔憂、憔悴交織著,當然,最大的成分還是孤傲,眼神深邃,嘴里緩緩道:“姓尚、姓尚…李龍又在省會來到惠東,整個省內也只有五爺姓尚,除此之外還有其他人么?”
何尤夫的表情也變了。
一臉無奈。
別人不了解身邊的女人,他了解,非常了解,從最開始知道有李三的時候,就在忌憚尚揚的身份,查來查去毫無結果,這才出手試探,誰成想那家伙身手恐怖,無疑更為尚揚的身份蒙上一層神秘面紗。
她在擔心,擔心姓尚的背景很深,在關鍵時刻壞了自己好事。
“不可能與尚五爺有關系!”
馮玄音默默道:“博士險些弄死他,最后結果只是把他們扔在山頂,事情又過去這么長時間,沒有任何人過問和報復,怎么可能與尚五爺有關系?”
“無論是誰,擋我者死!”
……
門外,燈火輝煌。
四名穿著黑色制服的安保人員,宛若雕想的守在門口,尚揚走出來,被冷風吹得精神很多,眩暈感減少,繼續快步走到車旁,幫周騰云把車門打開,見他坐上去,這才走到駕駛位坐下來,特意重重的看了眼“不夜城”三個字。
這娘們不僅僅是有“變態需求”皮鞭、蠟燭。
心里更是扭曲、畸形。
以德報怨的事他學不會,人如何待我,我如何待人。
“小尚…”
車輛剛剛起步,坐在后面的周騰云忽然開口,臉上沒有在辦公室里那般憤怒,也沒有了凝重。
“老板…”
尚揚看了眼后視鏡,開口回道。
他本以為會說:“你受委屈了”“不用著急,反擊即將開始”最不濟也是“還疼不疼”
可開口卻讓人大失所望。
周騰云好奇道:“你與她之間有私人矛盾?”
聽口氣,確實是很純粹,不纏著任何其他。
尚揚聞言身上一顫,并不是嚇得,而是心里生出來一股難以言說的感覺,現在是問私人矛盾的時候么?有或是沒有又能如何?那女人當著你的面,在打你的人,身為老板是追究其中含義的時候?分明就是在打你的臉…
一種米養千種人,果然沒錯。
尚揚以前之所以能被人心甘情愿的叫一聲“尚哥、揚哥”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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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有道理的,他和馮玄音很像,無論誰對誰錯,幫親不幫理,先棍棒教育,然后再談其他問題,如果今天自己是周騰云,他是自己。
眼看著他被欺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