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…”
吳蘭倔強的回應,可話還沒等說完,馮玄音再次抬手,一個嘴巴打過去,聲音炸裂,在包廂內久久回蕩,力道不如之前那么足,只是讓吳蘭身子一歪。
馮玄音重新靠在沙發上,悠悠道:“權在人手,還是人善于弄權?”
“前幾天我看的這樣一句話,很有意思,說:人人都在講我爬到了哪個位置、征服了哪座山峰,甚至與有多大的權在握,但千百年以來,龍椅仍然擺放在那里,皇帝的墳頭卻長滿瑩草,將印依舊流傳,執掌它的人卻變了一個又一個…”
“究竟是人玩勸,還是權弄人?”
她極有深意的問話讓吳蘭重新跪直身體,卻沒回應。
“你聽不懂,不過沒關系”
馮玄音再次開口:“簡單來說,你要把騰云集團和你分開來看,我馮玄音這輩子最受不了的是等待,更為難耐的是欺騙,周騰云走了,公司只不過換個董事長,你走了,公司也只不過是再換個董事長而已…所以就會變得很簡單”
“要股份還是要命?”
“唰…”
馮玄音的話音剛落,沙發后的何尤夫伸手敏捷,迅速跳過來,立即抬手薅在吳蘭頭發上,讓她高高揚起,像是農村過年殺雞一般的姿勢。
“要錢還是要命?”
馮玄音死死的盯著她,再問一遍。
吳蘭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,眼神里透漏出被逼無奈的驚恐,她想活命,但又不敢說,因為這樣就必然得在股份轉讓協議上簽字,一旦簽字,錢確實能拿到一部分,但今后在惠東絕對活不下去,只能“安享晚年”
還談什么生命的長度和寬度?
可要不放手,馮玄音絕對是什么事都能干出來。
正當她心內惶恐萬分之時。
站在一旁的尚揚終于開口:“松開!”
擲地有聲,毫不動搖。
就看尚揚上前一步,抬手抓在何尤夫肩膀上,他承認自己與何尤夫實力有差距,但在必要時刻,哪怕是有差距也得向前,惠東市流傳著一句話老話:干活不由東,累死也無功。
東,指的是東家,也就是老板的意思。
他知道自己拿的是誰的錢,給誰干活。
使勁拽了下,何尤夫身體一顫,但沒拽動,后者臉上顯現出怒火,他對尚揚也心存憤怒,畢竟這家伙從不夜城里背了幾箱子現金出門,可謂是開天辟地,奇恥大辱。
“你認為你救得了她?”
馮玄音無悲無喜問道。
“馮總,你們之前有什么約定我不管,但沒落實到白紙黑字上,我也沒看到,吳總愿意賠償是她的問題,但不轉讓股份,還逼迫她轉讓,就是你的問題,只要有我在,你動不了她!”
說完,再次用力與何尤夫硬撼,要硬生生把他的手從吳蘭身上拿開。
吳蘭感受最為清楚,能感受到有兩股力量在她頭上交纏,惶恐的心中生出愕然。
事實上,她沒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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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尚揚能做什么,把他提拔到副總位置,完全是看在丁小年的面子,而今天讓他來,也沒指望多一個人多一份力,畢竟沒有自己的提點,他就是個小老板,市井小人物。
再者說,當初自己提議,讓他制造車禍,讓周騰云重傷,并且與他一起經營公司,這家伙看似義正言辭拒絕,其實很可悲,對于一個在“巨大利益”下都不敢動手的人,她不認為能走多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