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揚幾人被滯留在空地上。
“尚先生,今日之事還要說聲抱歉,是我管教屬下不嚴,對你造成的精神…”
“過去了!”
尚揚抬起手放在焦哥肩膀上拍了拍:“有時間一起吃飯,今天還有事,先走了”
說完,轉身向賓利車走去。
車旁還有幾名內保,見他過來嚇得戰戰兢兢,見鬼一般。
沒有搭理他們,直接坐到車上。
尚揚坐到后座,身心俱疲的向后一靠,看來自己錯誤的估計了王熙雨的狠毒程度,這個女人見縫插針,稍稍有丁點機會就會加以利用,本以為在婚禮上,在所有人面前露面,能讓她有所收斂,可事實是還要弄死自己。
“很險!”
李龍坐到駕駛位,心有余悸的感慨一句,他用盡權利能保證把這些人全部放倒,但沒辦法確定在放倒過程中,尚揚是否有危險,不怕一萬,就怕萬一。
他看了眼后視鏡,又補充道:“被動防守不是辦法,主動出擊目前的條件不合適,必須得想個辦法改變當下的局面”
尚揚聞言,眸子變得越來越深邃。
事實上。
他一直盡力避免違背自己心思做事,透徹一點說是不甘心“黃袍加身”的無奈,最開始他知道“人前有馬非為富,家中有人不算窮”所做的一切也都是讓省會的人看到自己身上又閃光點,讓他們來幫助自己。
關發友和楚國慶確實幫助了。
大家互利互惠。
但給他的感覺就是,被他們推著向前走,完全不順應自己心思,或者說,命令不動他們,每次與王熙雨對抗都是自己被他們推上前,而不是自己指引方向,他們在后面當成助力。
感慨道:“不是路不平,只是自己不行啊”
“假如我是尚天,給省會這些人吃熊心豹子膽,他們也不敢動手,有命拿錢沒命花錢,說來說去,還是我倒下沒有人能出面了,她有恃無恐”
李念本想開口,話到嘴邊又咽回去。
確實,假如沒有尚揚在最前方抗雷,恐怕任何人都不會主動與王皇后作對,哪怕是自己的父親李擎蒼,也未必愿意招惹這樣的麻煩,在婚禮上之所以愿意叫“姑爺”歸根結底還是尚揚在最前方。
這是一道很矛盾的問題。
尚揚想要成功,就需要更多人的支持。
而更多人的支持,就會讓王熙雨下手更加毒辣風險就越大。
想要無風險的發展幾乎不可能。
尚揚轉移話題道:“龍哥,你確定你和她發生點什么?”
李龍最開始沒聽明白什么意思,可看到尚揚的眼神,登時知道她指的是誰,搖搖頭道:“找丁小年吧,他擅長…”
二十分鐘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