問著,吸了口雪茄。
吐出的煙霧不多,很淡。
“有!”
尚揚簡潔回應。
站在沙發后的刀疤登時變得不自然,他很鐘意馮姐,非常鐘意,雖說沒有達到癡迷的程度,但在他眼里,不是每個螻蟻都有資格與馮姐發生故事的,眼神變得冷了幾分,看樣子一言不合就要動手。
孫二爺莫名一笑:“說來聽聽…”
“其實很簡單”
尚揚也向后一靠,笑道:“男人和女人之間就那點事,她懷了我的孩子,現在應該快三個月,我因為個人原因得在省會停留,昨天回來剛聽說二爺你出來,又與她發生矛盾,就想著能不能舔著臉,讓二爺賣個面子…”
他是故意的,只有把問題說的嚴重,才能最快速度試探出底線。
懷了我的孩子!
聊聊六個字,讓孫二爺身體一顫,看人的眼神在快速降溫,直至冰點。
在他成名的那個年代,賺錢的辦法很單一,酒水貴了大家都買不起,工資水平限制,只能找一些硬性需求,男人的需求無外乎是女人,當年他還號稱看一眼女人的屁股,就能分辨出是出來幾年,是個絕活,被人津津樂道。
當天去馮玄因別墅時,其實他都看出來,問只是多余。
可現在聽尚揚這么說,他心里也沒底了,畢竟已經十年沒條件施展自己的專業能力,不敢保證是否看走眼,通過某種渠道聽說,他倆確實私奔過,根據時間來看,好像真能對的上。
如果馮玄因真的懷孕了,游戲可就沒意思了。
送禮就要送到對方心里。
在學校門口停一輛車,放上一瓶紅牛就能讓大學生上車的年代,一個身材高挑的模特都是明碼標價的,不缺妖嬈的娘們,缺的是未被污染又閱盡繁華的土地。
嚴肅道:“你這個玩笑不好,很不好…”
“什么玩笑?”
尚揚盯著他道:“二爺,我這個人有一說一,有二說二,主動過來,確實是為了拜訪,其次也是為了讓你高抬貴手,我身在省會,在惠東多有不便,所以這次回來,就是為了處理事情,能讓她安安心心養胎…”
不留余地的逼迫。
倒不是為了盡快撕破臉皮,而是最快速推進進程。
“你先閉嘴!”
孫二爺冷漠開口,眼睛根本沒再多看尚揚,抬起手,剛才開門的男子,登時小跑過來,把手機遞上,他要給馮玄因打電話,確定事情的真偽,然而,打了幾遍電話并沒打通,微微蹙眉。
抬頭道:“你確定她懷了你的孩子?”
尚揚不舒服,很不舒服。
孫二爺已經不是輕視,而是無視,他不敢說自己是多大個人物,可至少沒人這樣對待過自己,能來,已經給足他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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答非所問道:“還有一個問題,不夜城能有今天的規模,與你關系不大,當然底子是你打下的,可就這樣把玄因踹走太不地道,你是不是也得給個說法?”
尊重是相互的。
他要無視。
自己也就沒必要重視。
孫二爺死死盯著他,問道:“不夜城不重要,你…現在必須對我說實話,馮玄因是不是懷了你的孩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