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人已經被逼到絕路,在外面他或許是手握三十億投資權限的投資公司老總,人人都會敬仰,奉承,可在偌大的尚氏國際里,他連高層都算不上,中高層確切一點。
盯著尚揚的眼睛,看了幾秒鐘道:“你早上吃大蒜了么?口氣這么大?我可以很確定的告訴你,你沒有很嚇人,但我就不喜歡你,能怎么樣?”
既然已經決定好站隊,那么就可以把旗幟更鮮明一點。
“哈哈”
尚揚爽朗一笑,抬手拍了拍他肩膀:“你很好,但是你坐不到今天會議結束,A級投資公司的老總吧?尚氏國際能當老總的人太多了,不缺你一個,我們要不要打個賭,你今天會被開除?”
這人被氣的咬牙切齒,抬手撣了撣尚揚剛剛拍過的位置,目視前方道:“我趙海為公司兢兢業業十八年,當年尚董在的時候,還親自去公司考察過,我也當面向他匯報過工作,十八年來不敢說功勞多大,但苦勞一定很深,要把我開除,恐怕你還嫩了點!”
“哼”
坐在會議桌上的一人冷哼一聲,這人上次就是王熙雨的鐵桿,直白道:“某些人只有列席會議的資格,連表決權都沒有,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信心,還要開除A級公司負責人,要掂量掂量自己分量再說!”
有五爺在的時候,尚揚可以稱之為太子爺王爺。
五爺不在了,那么何來太子一說,只有成王敗寇!
“哎…有些人一出生就是禍害,除了擾亂公司秩序,為公司增加麻煩之外,沒有任何實際價值,在酒會上得罪了白家,大家都知道,白家可一直與我們有合作,也一直期盼著更大的合作,某些人做法,就是在擾亂公司的正常社交活動”
他說的是尚揚把白云天打下臺的事。
“是啊”
“對啊…”
大多數人跟著點頭附和。
尚揚卻當成什么都沒聽見,向后一靠,翹起腿,衣服吊兒郎當的樣子道:“你們不要忘記了,尚氏國際之所以叫尚氏國際,而不是王氏國際、李氏國際,是因為這里當家作主的人姓尚,你們議論也沒用,討論更沒用,我今天就是看他不爽,就是要開除他!”
“唰”
旁邊的趙海瞬間站起來,冷眼盯著他,低沉道:“你還是想想怎么保全之身吧,我現在把話放在這,如果我今天被開除,沖進以后不再踏入投資界,金盆洗手!”
“嘭”
剛才說話那名有資格坐在會議桌上的人,狠狠一排桌子,也站起來,指著尚揚的鼻子怒道:“公司姓尚不假,但不是你這個姓尚的,董事長在的時候一直提倡人才優先,一切為人才讓路,趙海同志是從C級公司一步步走到今天,憑實力一點點做起來,你一個投資還沒有見到效益的人,有什么資格評價?”
誰說人走茶涼?
五爺還沒走,茶已經涼了。
以前這些人得看到王熙雨,聽到發號施令才敢上來咬他,而現在王熙雨還沒到來,就已經開始群起而攻之了。
最前方的關發友與坐在旁邊的蔡國慶對視一眼。
都微微蹙眉。
在當下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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個節骨眼,尚揚現在的做法太錯誤了,應該謙卑,讓更多人看到閃光點,一旦支持的人多,才能又能與王熙雨抗衡,而他這樣顯然是在搬石頭砸自己的腳。
這些人顯然是王熙雨的。
而當下董事會顯然是王熙雨做主。
讓王熙雨打自己的臉,怎么可能?
“受刺激了?”
楚國慶緩緩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