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天鷹見父親開罵,也忍不住咆哮道:“小癟犢子,你跟我裝,再跟我裝,當初我怎么求你的?讓你別動我,就是不聽,現在也別求我,不管用,等死吧!”
“你是不是把唐悠悠當成寶了?你個臭傻逼,她就是個爛貨,人盡可夫的賤貨,你猜她跟你之前跟過多少人?被多少人玩過?她還給人當過小三…妥妥一個賤人,你算算自己頭上帶了多少頂綠帽子!”
聽對面的氣急敗壞,尚揚把電話拿的遠了一點。
如果說他從其他方面攻擊唐悠悠,尚揚或許還會承認,但要說唐悠悠之前跟了多少人…這個真沒有…
深吸一口氣,沒有掛斷電話。
解決問題要有解決問題的態度。
等了足足五分鐘,兩人破口大罵的氣勢終于停歇,從電話里還能聽見在大喘氣,看樣子是罵累了。
他這才開口道:“蔣總,我是很誠心想要解決問題,希望你也能平心靜氣,鬧起來對大家都沒有好處…”
“解決?你配么?”蔣放面目猙獰,他確實冷靜很多,但語氣卻要比剛才重了很多:“我生平最看不慣你這種小人,以為我蔣放好欺負?呵呵…你還真欺負不動,咱們之間沒得談,要談就是你得死!”
蔣天鷹搶過電話,吼道:“要談也可以,我給你機會,把唐悠悠讓我玩兩天,等我玩上了,咱倆就是連襟,是一家人,什么話都能說!”
尚揚微微蹙眉,覺得確實沒有談的必要,他們沒有丁點談的**。
既然談不了,也就懶得廢話。
直接把電話掛斷。
他重新翻出一個號碼,這個號碼沒有備注,是今天早上剛剛托關系問到的,號的主人,正是這次事件的關鍵人物:白山!
他猶豫半晌,不知道該不該把電話打過去。
其一是:一行有一行的規矩,白山既然接手這個事,斷然不會退縮。
其二是:自己與他之間從未接觸過,就連在趙素仙與白家也不太熟悉,之間完全沒有溝通的平臺。
可想了想,無論成與不成都要試試。
試試至少不會損失什么。
撥過去,把電話放在耳邊…
與此同時。
一處拳場,這里占地面積很大,因為耳邊隱約能聽見回應,不過并看不清有多大,四周都漆黑一片,只有正中央有一束光照射下來,下面是拳臺,與普通的拳臺不同,這里是四周都是鐵絲網的八角籠,籠子里兩名年輕人正在揮汗如雨,激烈搏斗…
距離八角籠五米遠外的第一排觀眾臺。
坐著一位中年人。
穿的西裝革履,以京癱的方式坐著,很休閑。
這人正是前兩天與蔣放通話的白山。
從外表看來,很難看出他是外界評價的那樣“翻過十座長白山,爬不過一座白山”他長的溫文儒雅,斯文到讓人誤以為他是個老學究,人中很深,嘴角有些向上,看起來像是一直在微笑。
任何人都無法把他與,能駕馭亡命徒的匪頭聯系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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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總,尚揚電話…”
旁邊走過來一名穿著制服的女性,手里端著電話在旁邊恭恭敬敬開口。
“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