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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主動幫助把門推開。
里面是飯廳,一條近五米長的飯桌,上面鋪著整張白布,除了最前方一個座位之外,兩側各有五個座位,每個座位前都擺放了整套餐具,西餐的餐具。
“剛才走廊里路過的那副油畫《夕陽》是莫奈的作品…而且是真跡”
丁小年見門關上,這里沒有別人,開口道:“就在去年五月份,莫奈的《干草堆》拍出一點一億美元的高價,這幅估計價值也不菲…”
尚揚有些震撼,還做什么生意,不如畫畫好了,一副價值七個億,一年干他個兩幅…
丁小年想了想,繼續道:“從進門開始到這里,我一共看到七幅畫,其余的沒認出來是誰,不過還有一副像提奧梵高的畫,也就是梵高的弟弟,價格也不便宜…我看到的這幾幅畫加在一起什么價值,你心里先有個數…”
尚揚微微點頭,開口道:“先坐吧”
他清楚,丁小年的提醒是在告訴他白家的實力,如果想要用錢財方面來求和,心里有個準備。
幾人分別落座。
尚揚在側面的最前方。
李龍坐在旁邊,也開口道:“從大門開始,到現在咱們一共遇到四個人,但在暗中還有三個,身手都是搏擊手級別,不是很好對付!”
尚揚再次點頭。
“沒事…”
開口說了兩個字。
事情怎么發展到現在還不得而知,他不著急。
三人等了十分鐘左右。
“咯吱…”
包廂的門被推開,一名穿著古典唐裝的中年走進來,尚揚沒見過,但也能認出來,與白云天有幾分想象。
站起來笑道:“白叔...”
“呵呵,小伙子比照片上精神很多,坐吧,都是自家人!”
白山看起來沒有丁點架子,笑起來還有些和藹可親。
其實他對尚揚的到來也很意外,沒想到這小子還真敢來,或者說,即使他敢來,趙素仙還真敢讓他來,拋去所有的問題不談,最近一次矛盾,還有個“聶叔”也就是白云天的保鏢,被趙素仙逼得在床上躺了兩個月。
他走到最前方的單人座椅,緩緩坐下,沒有廢話,直接道:“蔣總還沒到,不過這樣也好,咱們叔侄之間先聊聊,有個心里準備”
他說著,抬手指了指紅酒。
剛才開門那人走過來把酒打開,倒進醒酒器里。
“你這次事情做的有些沖動啊,蔣總在娛樂圈也是響當當的一號人物,當下多數影視公司老板都受過他的恩惠,很多當紅明星也都有他的提攜,說白了,地位在那,什么都不做面子上說不過去…”
口氣親昵,聽起來很像個關心晚輩的長輩。
但要知道…幾天前還讓人去弄死尚揚。
“做完我也后悔了!”
尚揚把身子都側過去,誠懇道:“事后我想要找蔣總道歉,可他不接受,現在我也是沒辦法了,所以得找白叔你幫著說句話,要不然繼續這么鬧下去,對大家都不好…”
“確實”
白山抬起手,倒酒這人從口袋里掏出一直雪茄遞過來,并且幫其點燃,他在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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