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近六旬的蔣放在地上嘴里發出凄涼的哀嚎聲,抱著一只胳膊,痛到無法睜開眼睛,哀嚎聲充斥著飯廳,聽的人渾身冰冷。
“爸?爸…”
蔣天鷹焦急的喊道,他萬萬沒想到在白叔叔面前,尚揚這伙人還敢動手,簡直是不要命了,暴躁的吼道:“尚揚,你廢了,你完了,我跟你勢不兩立,不共戴天!爸,爸…你怎么樣!”
他說話間,自己操控著電動輪椅,向蔣放身邊走過去。
“白叔,很感謝您能出面組織這次會面,是給小尚我機會,我也很愿意抓住這次機會,但條件實在難以接受,不好意思,讓您受累了!”
他說話間,站在正前方,緩緩把腰彎下去。
有句話叫:努力到無能為力,拼搏到感動自己。
尚揚不看這些雞湯文,也懶得理會,可現在確實是這樣做的,他在拼盡自己的全部能力,剛才鐵錘下落一半是極限,總不能真的砸下去吧?至于是不是感動自己無關緊要,只要能感動白山就可以。
他心一軟,稍稍軟一下,就可以。
白山向后一靠,微笑的盯著,不開口,不說話。
“尚揚,你麻辣隔壁…”蔣天鷹還在一旁鬼哭狼嚎,也看向前方哭訴道:“白叔,白叔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,這個畜生當著你的面還敢動手,看看給我爸打的,舊賬還沒算,又添新仇!”
白山仍然不開口。
尚揚把腰壓得更低,也開口道:“白叔,小尚與他們交談,是帶著滿心的誠意,只是最后結果不喜人,也辜負了您的期望,我愿意在其他方面對您進行賠償,全當是做侄子孝敬您的…”
李龍和丁小年站在旁邊。
他倆還從未見過尚揚把姿態放的如此低,緊張的看著,心里也在忐忑著。
當下的所有問題,都集中在這個坐在最前方的男人身上,只要他開心,那么所有事情都會變得簡單。
可如果他生氣,整個哈市都會變成天羅地網!
“嘭…”
這時,蔣天鷹突然從輪椅上翻下來,跪在地上,他的傷還沒完全好,可知道這是弄垮尚揚的機會,別說是被人,自己看尚揚的姿態都不忍心動他!
可不動他不行啊!
必須得把他留在這…
“白叔,白叔叔你可得主持公道啊,這一切不是我們的錯,都是這個小人出爾反爾,他自己說的要給我們一條腿,都是他親自說出口啊,白叔叔,我求求你了…”蔣天鷹說著,開始對著白山磕頭,很重,腦袋砸在地上咣咣作響。
什么男兒膝下有黃金在他身上完全得不到應驗。
“滋啦…”
白山拿起火柴劃燃,橙紅色的跳躍火苗,讓他臉上的色彩變得更加多姿,重新點起雪茄,仍然不開口。
尚揚仍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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彎著腰,沒開口。
“小人,你這個小人…”蔣天鷹跪在旁邊,痛哭流涕,滿腹委屈的哀怨道:“白叔叔,您可一定要幫幫我們啊,我們處出說理了,他太欺負人…”
尚揚鼻翼顫了顫。
也知道自己的姿態還是高,但要讓自己跪下,很難做到。
可這時。
“嘭”
旁邊的丁小年瞬間跪到地上,開口道:“白總,這里本來沒我說話的位置,但也有兩句話要說,您是我們北方得人,白家更是北方的守護神,道理我們講,很講,但一切都是事出有因,并不是平白無故就動手的,白總,還希望您能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