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在拉斯開賭場的主絕對不會缺錢。
那么就是差事。
李思明苦惱的搖搖頭:“我也不知道,在抓到尚天之前,并不是我負責東方事物,在來的時候,也只是允許告訴你們尚天在我們手里,很安全,除此之外一概不知!”
尚揚抬起頭,與馮玄因對視一眼。
不難看出,馮玄因的眼神里也很迷茫,她相信李思明的話,可如果全部相信也代表著所有事情的夭折。
又問道:“你們賭場叫什么?老板又是誰?”
知道這點也能循序漸進的摸索,只不過難度會越來越大,總不能去米國把人搶回來。
提到這個,李思明閉嘴了,低下頭裝聾作啞。
尚揚臉色登時黑下來,張媛媛的父親張宗林,也沒有提及這個賭場的名字,更沒有提及背后的老板,難道所有人都對這個人諱莫如深?
想了想,語氣陡然變得冰冷道:“李先生,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,一個回答不出任何有價值信息的人,也沒有活著的必要!”
“唰”
李思明猛然抬頭,之前他還敢用自己的傲骨來鄙夷眼前的人,可現在不敢了,他已經在證明各個方面都比自己強悍,緊張道:“你不能動我,我的老板會很生氣!”
尚揚沒有廢話,直接抬頭看向李龍:“龍哥…”
李龍點點頭,兩步上前。
事情已經發展到這步,必須得上點手段。
李思明不知道他要干什么,只是看這個人抓住自己胳膊,還沒等有任何反應,從未經歷過的疼痛猛然襲來,像是一根筋被從皮肉里抽出來,被人一點點的抻長,沒人辦法抗拒,胳膊不再有知覺,好似被平整切掉。
“嗷…”
他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來,登時躺倒地上開始蹬腿。
馮玄因不想走到這步,剛才也沒有下死手,但知道他們來的目的根本不是為了談,那也就沒有態度好的必要。
“你對我做了什么?做了什么?”李思明眼睛一閉一睜,大腦已經處于半眩暈狀態,可這種疼痛感又真真切切能體會的到。
“說不說?”
尚揚無悲無喜問道。
“尚先生,不能說,我絕對不能說,米國與華夏不一樣,如果我透露一點信息,我全家的性命都會失去,求求你,把我治好,求求你…”
還以為他多有骨氣,看現在的樣子都已經快哭。
“說不說?”
尚揚再次問道。
這個神秘的老板為什么要抓尚天?他又是誰?
“不能說,真的不能說…”李思明疼的身上已經被汗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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浸透:“天啊,是誰說自己是禮儀之邦,竟然如此折磨我!”
“唰”
李龍手上一動,把他的另一條胳膊也卸掉。
“上帝!”
李思明呼喊著,但此時上帝也救不了:“我可以打電話,可以打電話…我能給老板打電話!”
意思是他電話,自己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