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命,什么東西都是命啊,身世的問題不解開是個結,解開之后是個無底洞,如果拖的時間太長,都容易得心病”
尚揚又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?
如果當初自己不是做了高強度的工作,每天用“訓練”來填滿自己,將會發展成什么樣子也難以想象,如果繼續在水果攤上,有時間胡思亂想早就精神抑郁了。
“解鈴還須系鈴人,發動關系,找人吧!”
尚揚也變得有些低落。
他望著天花板,還有一件事沒對兩人說,就是鄭海明說“你就是個井底之蛙”他能說出這句話自然是有底氣,究竟是什么地方給他的底氣,讓尚揚極其好奇,也想看看井口之外的世界是什么樣子…
沒說出來,是擔心他們有壓力。
……
凌晨十一點鐘。
三沙市酒店。
“咯吱”
傳來一聲房門被推開的聲音,鄭越低著頭、耷拉著腦袋,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樣,蔫了,走起路來也亦步亦趨,抬著兩條沉重的雙腿向前蹭,他走過玄關,出現在客廳之內,看到沙發上坐著的鄭海明。
“爸…”
其實鄭越不是很怕鄭海明,有母親護著,以前無論做出任何事,母親說一句“我的心肝寶貝”都能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今天純粹是被打了又無力反抗,沒什么心情,以至于看父親都戰戰兢兢。
鄭海明見到鄭越的樣子,心碎的聲音陣陣襲來。
雖說很想在他面前扮演嚴厲父親的形象,并且這么多年從未成功過,但這并不代表兒子能被外人欺負,接到電話是并沒覺得有多大的事,小孩子打架而已,再者說,還有那么多朋友在身邊。
最多是挨兩下,氣不順罷了。
現在這幅慘樣著實出乎人意料。
“都是尚揚打的?”
“恩!”
鄭越四十五度角看著地面,即使事情已經過去幾個小時,還是沒能徹底消化,今天應該是通宵達旦狂歡,卻變成了狼狽收場,簡直天壤之別。
鄭海明在心里罵了一千遍尚揚,可作為一個理智的人知道,當下絕對不是去找尚揚的時機,也就白家的那兩個傻帽才會做困獸斗,最后把尚揚惹急了,他們命也沒了,聰明人要懂得放長線,釣大魚,時間拖的夠久,打人才疼。
“行了,坐下吧!”
他很想繼續嚴厲,可看兒子的樣子怎么也嚴厲不起來,又道:“吃一塹長一智吧,現在挨打,就要想著將來怎么打回來,他也是人,你也是人,他打你一巴掌,你為什么不敢打他一拳?”
聽到這話,鄭越更覺得委屈,眼睛又紅了。
辯解道:“我怎么跟他打?你是沒看見,他身上都是刀疤,得有幾十道,還都是肌肉,你叫去的那個何哥裝逼一流,上船先介紹自己,還讓我叫哥,最后整一句,什么問題等把尚揚解決了再說,看起來像是解決問題的人”
“可跟尚揚一照面就被打的連屁都不敢放”
“我那么多朋友在場,他帶去的人也在場,可那個何哥臉蛋都快被尚揚打的冒火星了,不也沒人敢動?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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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說的最有氣勢的一句話就是,你不要欺人太甚,然后尚揚扇一個嘴巴問他一句,最后躺地上蹬腿,也沒說出來欺人太甚他能怎么辦!”
“你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