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確定想走,可冥冥之中又認為自己不能走,他輕描淡寫,自己狼狽逃走,好像是自己輸,他贏了!
猶豫片刻,緩步走過去,站到旁邊,拿起煙給自己點燃,動作熟練,吞云吐霧。
低頭看著下方,冷冷道:“姓尚的,我很想知道你為什么會對一個同性感興趣,而且還是主動同性,要說女人味?身材?性格?我自認為沒有多好,你紅顏知己那么多,為什么偏偏盯上我?”
“或者說,沒有得到過都是最好的,你只是想嘗嘗什么味道而已?”
這番話問的夠直白,但也是她最迫切想知道的,尚揚千里迢迢來到海港,就為了與自己睡一覺?瘋了?
“哈哈”
尚揚爽朗笑出來,與她并肩站立,隨意道:“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,如果你同意,我會考慮娶你,對,就是娶你…咱們結婚,組成一個家庭!”
他說完,臉上的笑容漸漸變為苦澀。
曾寶儀身體一顫,不可思議轉過頭,她調查過尚揚,知道別墅里那些女人,很多是生死之交,尤其是那個叫唐悠悠的,曾經為他跳過樓,這樣的女人不娶,要娶自己?滑天下之大稽…
可偏偏,他的表情、語氣,是這么真誠。
沉吟片刻后道:“想都不要想,絕對不可能!”
尚揚坦然道:“所以啊,才劍走偏鋒,走出最極端的一招,因為有人說過,征服了一個女人的身體,就征服了她的全世界!”
“你可能不清楚,根據權威調查,華夏男人的平均時間是五到十分鐘,從這點考究,自認為很驕傲,以為能征服你,可看到剛剛的態度,就知道失敗了,敗了就敗了,希望以后是朋友…”
曾寶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應該恨他、恨不得殺之而后快,可聽他沒有任何調侃的語氣,能讓人感同身受,好像其中有很多無奈。
沒正面回答,而是道:“你是尚家人,這個在全世界范圍內,實力最雄厚家族的子弟,可以說在整個地球上橫行無忌,我、曾寶儀,是曾家唯一繼承人不假,但這個世界上比曾家更值得結交的家族有太多”
“況且從各個方面考慮,你都沒有必要與曾家聯姻,所以,你不過是沒見識過的想玩玩而已”
“我也不虧,同樣是沒見識過的想玩玩”
很彪悍,這種口氣很符合她要給女人當老公的人設。
“所以以后做朋友?”
尚揚挑了挑眉,把自己的煙遞過去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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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里沒有酒,就撞一下煙,算是成交…”
曾寶儀沒抬,更加疑惑,其實想過他的各種表現,或是耀武揚威、或是洋洋得意,乃至強迫自己或是哀求挽留都想過,可他這幅平淡中帶著淡淡哀愁的樣子,是什么意思?
“不對”
她把煙收回去,堅定道:“這世界上不可能有無緣無故的事,尤其是你這種人,你應該非常清楚,動了我的后果,并不是你一句對不起就能承擔的,可是還是做了,這其中必定有不可言說的理由在驅使,尤其你還是那種謀定而后動的人,所以,你一定有目的,包括現在!”
她說著,把自己都嚇了一跳。
對啊,動了自己的風險與收益不成正比,他還是動了,必定是有更大的利益在驅使,使他有足夠理由冒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