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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手指敲了敲辦工桌,倒水是假,戲謔是真…
“咳咳”
國字臉見秘書從旁邊繞過去,清了清嗓子,絲毫沒避諱道:“馮總,我與尚先生有一些事情需要聊聊,請問是否可以給我單獨時間?”
馮玄因一愣。
微笑點點頭:“可以…”
說話間,站起來緩步走出去,沒辦法不可以,合理要求不能拒絕。
國字臉見她離開,問道:“尚先生,你可以保證這上面的所有?”
尚丸笑道:“兩天之前,有一艘從島國前往海連的游輪,是在今天上午九點鐘抵達”
他說著,抬手看了眼手表:“也就是兩個小時之前,如果天氣預報準確無誤,那么今天中午十二點半從海連飛往永城的航班不會延誤,行程一個半小時,也就是下午兩點鐘…”
“領導,尚氏國際是我創立的,并且是在一切合理合規的框架上創立,今天坐在這里的目的很簡單,首先是為社會建設添磚加瓦,其次是要拿回屬于自己的股權,如果不能拿回來,我不會平衡,當下的新尚氏國際也會人心惶惶!”
“我能做的都做好,所以新尚氏國際何時能穩定,就取決于您什么時候為我主持公道,伸張正義!”
一番話說的綿中帶鋼,不卑不亢。
國字臉聞言,也開始向后靠,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嚴肅、越來越凝重,他很清楚今天樓下發生的兩百人械斗,就是逼迫自己表態,能給他們都抓起來么?不能,抓起來新尚氏國際就亂了,這可是坐落在北方大地上的頭號財團,所以,為了不讓新尚氏國際亂,留給自己的解決辦法只有一個….快刀斬亂麻。
沉重問道:“有煙么,給我一支”
尚丸沒遲疑,通過他的表情已經看出來心里波動軌跡,把煙遞過去,兩人在會議室里進一步詳談。
……
“情況可能不妙,到目前為止,兩人在會議室里已經交流近一個小時,期間讓秘書進去加一次水,他們有意停止,非常避諱!”
馮玄因正在辦公室里,手中拿著電話,愁眉不展。
她之前并沒給尚揚打電話,以為很快會出來,沒想到會商討這么久,而拖得越久,對己方越不利。
電話另一邊的尚揚聽到這個消息,同樣有種不好預感,事實上,今天早上在大廈樓下發生的事情,也在他的意料之外,以為警告過幾次尚丸,他會有所收斂,沒想到竟然敢把矛盾公開化,逼迫某一層面不得不被動參與。
“股權!”
尚揚躺在病床上,堅定道:“尚丸的目的無非是拿到股權,所以他拿出的文件,只能圍繞股權!”
當下的主要矛盾是股權,也只能是主要矛盾。
“可他根本不需要證明,他的長相就是最好證明,拿出任何文件都是在畫蛇添足,還有,撤銷死亡,給股權蓋上合理印章,都是相關部門的事,他拿出文件有什么意義?”
這也是另馮玄因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,股權一定是“五爺”的,他不需要證明,而他拿的那份東西,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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