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”
“沒什么”
尚丸長出一口氣,緩緩仰起頭閉上眼睛,讓自己變的冷靜。
他從小接受尚家培養,尚垠走后更是掌控尚家的黃金業務,自然不是泛泛之輩,意識到自己的心態出了問題,是被一個小人物再三挑釁之后出的問題,心態不穩,做的任何決定都會有偏差。
要冷靜,必須要冷靜。
魏東來站在旁邊,見到他的狀態也不好繼續開口,心里卻更加糾結,在繼承問題上,尚揚的歸來本就詭異,可以說是對尚丸的懲罰,這次與光陰會的風波更是最后機會,如果,照這么發展下去,尚丸可就一點機會沒有了。
足足一分鐘過后。
尚丸終于把頭低下,睜開眼,之前顯得猙獰陰翳的眼睛,變的清明許多,他要把尚揚這個人完全剔除,從自己的頭腦中剔除,按照以往的處事方法和手段,解決當下問題。
緩緩道:“東來,我們之前都想錯了…”
“想錯了?”
魏東來被這句話搞得摸不清頭腦:“你是指哪方面?”
“各個方面”
尚丸露出一絲笑容,重新坐回沙發,坐下的一剎那,氣度與之前完全不同,又變成尚家的繼承人,恢復談笑間能讓檣櫓灰飛煙滅的自信,古井不波道:“與尚揚對比,完全沒必要,因為他作為尚家的第三代,即使名義上有繼承資格,也要在尚垠和我之后,所以他現在無論做出什么耀眼成績,都可以忽略不計”
魏東來點點頭,對于這話并不是十分贊同,尚揚的成績不就相當于尚垠的成績?尚垠的成績出色,你還是沒辦法繼承。
尚丸侃侃而談道:“我們是看到尚揚在黃金市場大有作為,所以迫切需要作出成績,想法對,但策略不對,黃金是單一品種,而金融市場是個大集合,具有黃金不具備的復雜性和多樣性,如果把黃金比作橋,只能提供一隊人馬通行,那么金融市場就是一片平原,足夠萬馬奔騰!”
“也正是因為太大,光陰會和尚家都沒什么興趣,所以才會在這次爭斗中被排序為第三戰場!”
魏東來再次點頭,這次尚丸說的話他非常認同,畢竟這是很簡單的問題,大家都能看到,黃金只是黃金,可金融市場,全球的股票加在一起超過六位數,能影響指數的要超過五位數…
進一步說,黃金只需要做多做空,而金融市場的做空做多,需要對一支支影響走勢的成分股進行多空操作,難度大,投入大,不易分出勝負。
“咔”
尚丸拿出一只雪茄,用雪茄鉗精致修飾,隨后點燃,嘴里吐出煙霧,自信道:“可為什么當下光陰會不攻擊這座橋,卻在平原上展開廝殺?道理很簡單,可能有放煙霧彈的因素,但更多的是,他們對尚家主導的橋并沒有信心,與其一味蠻干,倒不如先試探金融市場,打出氣勢,也可以理解為,他們把黃金市場上的心虛,全都在金融市場找回信心!”
“有道理!”魏東來嚴謹道:“光陰會來勢洶洶,沒有對黃金第一時間動手,那么他們勢必不想丟到其他陣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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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才在金融市場上反擊如此強烈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