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一步步走著,繞著莊園內走了一圈,尚泰山仍然沒有說接著要干什么,沈叔也不多說,其實不說也能猜出來,一定是在想關于權利如何平穩過渡的事,尚家這種大家族不可能新任家主一上任,老家主就全部放權,要考慮穩定性,不過分參與,也要起到靠山作用。
如果上位的是尚丸或者尚垠很好辦,畢竟在尚家有幾十年根基,偏偏是尚揚,哪怕有支持者,也沒有合作契合,需要考慮的問題態度。
大約過了半個小時。
尚泰山停下腳步,轉頭問道:“老伙計,你認為尚揚適合當家主么?”
沈叔心里咯噔一聲,還是第一次看到尚泰山有如此眼神,有三分深邃、三分幽暗、三分冷漠,剩下一分則是…懷疑!
要說尚揚適不適合當家主,他的第一反應肯定是不是,舉雙手反對,可,尚揚的功勞在,而且這次談判也是欽點。
“我在想的問題是,為什么光陰會迫切希望尚揚上位,背后是不是有什么深意,比如不進攻黃金市場、還有這次只在金融市場上索取…”
他說的很聰明,這番話可以理解為光陰會支持尚揚,也可以理解為過分支持尚揚的背后,可能有什么陰謀,相當于什么都沒說。
尚泰山收回目光,也看出他在這種事情上不敢輕易表態,繼續問,他說話也只能是模棱兩可:“尚家一輩又一輩人,風風雨雨才走到今天,不能輕易被毀掉啊,一定要有最合適的領導者…”
沈叔又不說話了。
心里卻認為,從這個角度上來看,尚揚反倒合適,畢竟還有個尚垠,他也能輔佐尚揚。
“就這樣吧!”
尚泰山挺起胸膛,聲音渾厚道:“你準備準備,等把光陰會的籌碼接手完畢,回尚家祠堂…”
沈叔聽到尚家祠堂幾個字,腰不由的彎了彎,祠堂,尚家最神秘的地點,正常而言每四年祭拜一次,全體尚家都要參加,奈何尚泰山在湖邊住了幾十年,這幾十年還從未開過,除了四年祭拜一次之外,只會有三件事進入祠堂。
其一:家族添男丁。
其二:家族族長、封疆大吏歸天,牌位進祠堂。
其三:傳位。
這次,顯然就是傳位!
虔誠道:“是”
……
金融市場,操控室。
尚丸滿眼紅血絲的站在大屏幕前,他剛剛休息一會兒就被叫醒,起初還以為是光陰會不知死活的繼續向上拉升,來到這里才發現情況不對,是光陰會資金在外逃。
“老板,我們要繼續做空么?”負責人看一眼屏幕,看一眼尚丸,腦袋如同撥浪鼓一般左右晃動,他看出在外逃,沒了主意,才敢叫醒尚丸。
“不急!”
尚丸簡潔回應,還需要時間推移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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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光陰會是真的要外逃,還是引誘,要是這時候自己做空,他們突然拉起來得不償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