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這點伎倆竟然看不穿,光陰會所做的一切,分明是在挑撥尚家內部和諧,如果要說尚揚與光陰會有勾連,那么為什么他去了王家,險些死在王家?不要說是苦肉計,把生命交給大自然的苦肉計亙古未有!”
沈鳳天也上前一步,鄭重道:“尚家與光陰會之所以能放下干戈,全都是因為尚揚的功勞,這點毋庸置疑,對有功之人加以懷疑,從來不是尚家風格,錢家主,你懷疑一個有功之臣,我同樣懷疑你的目的…”
沈叔聽到沈鳳天的話,氣的鼻子一歪,這不是明擺著與老爺子作對?很想不通,她一直都很聰明,為什么今天要犯糊涂!
尚泰山嘴角再次顫了顫,手上已經握成了空拳,別看臉上看起來仍然平靜,內心已經大駭,他們支持尚垠可以理解,堅定不移支持尚垠也可以理解,在錢進已經表明態的情況下,竟然還堅定不移支持尚揚。
瘋了嘛?
轉頭看向尚揚,突然之間意識到,自己好像小看了這個家伙,古井不波道:“今日不同往日,任何問題都可以提出,任何問題都要解答,既然錢家主對你提出了質疑,就要解開質疑,說說吧!”
幾人都看向沉重尚揚。
尚揚沒了昨晚的緊張、沒了剛才的怒火,他現在有的只是大悲無言,甚至有點想笑,大家都不是傻子,錢進同樣不是,沒有人支持他,他敢在這種時刻站出來唱反調?
說來說去,自己從來都是被利用的而已。
迎上尚泰山目光,沒有絲毫怯懦,也想看看在人心所向的條件下,他還能掀起什么波浪,重重道:“清者自清,濁者自濁,我一心一意為尚家,從未有半點私心,我沒做過的事自然不用證據,倒是錢家主要把懷疑當成論點,就請拿出可以支撐你論點的證據!”
錢進看起來沒有任何情緒變化,因為在之前已經做好準備,知道自己要做什么:“證據,自然是…有!”
他說完,徹底轉過身看向尚揚。
隨手一抬手,雙手抓住唐裝,用力撕扯,竟然硬生生把唐裝給撕扯開,身手在內襯和表面之間的縫隙里,抽出一張布,抓在手中道:“原本我并不想把事情說的太直白,今天尚家祭祖,各階層負責人都來到,不適合大動干戈,既然你不見棺材不流淚,也就怪不得我不容情!”
他說著,把布打開,這是一張抻開足有半平方米的薄布,上面被分割成很多小塊,最左方是兩個圖像,印上去,圖象顯示在莊園里,尚揚與王天嘯在喝咖啡,另一張圖像顯示,他和丁小年擁抱,背影在米蘭德城堡。
“這是我無意間得到的,與光陰會會談是光陰會幾個代表出席,請問,你為什么要與王天嘯單獨見面?為什么與丁小年單獨見面?”
“大家請看這里,這是尚揚的通話記錄,上面顯示多次與這個號碼溝通,根據我的查證,號碼主人是…李莽,也就是與丁小年在里約海灘一起遇襲的保鏢,尚揚對他有恩!”
“還有通話的時間點,每一通電話撥出去,光陰會與尚家的形勢,都會發生變化,比如第一通電話之后,光陰會對尚家進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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襲擊,第二通,襲擊更為猛烈…”
“還有在這里,尚揚利用華夏購買力,進行購買黃金飾品主力行走的路線,分別是光陰會幾大家族的所在地,下榻的賓館也由光陰會所控制,根據調查發現,光陰會成員與尚揚派出的購買主力有過接觸!”
“尚揚,請問你怎么解釋!”
話音落下,幾人都如五雷轟頂,他們不知道這些是不是真實的,但能看出一個問題,就是錢進準備的非常充分,或者說,老爺子否定尚揚的意志非常堅定!
唐裝是今日凌晨才發,口袋確實沒辦法裝下這塊布,可要想帶進來,還是有辦法,完全沒必要縫在衣服里,關鍵還是衣服外表和內襯中間,如果說今天凌晨才得到唐裝,如此鑲嵌太浪費時間,也未必來得及。
他既然能縫到里面,極有可能是早就拿到唐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