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覺得她這個老板也是當得很盡職盡責了。
而且她知道這事兒肯定不是江京峋的錯,這個花襯衣指不定是做了什么事才惹得江京峋大打出手。江京峋留下還能給自己辯解,他一走這事兒就任由那個花襯衣瞎編亂造地誣陷,對他根本不利,她這也是為了他好。
江京峋背對著她,不知在想什么,默了一瞬,在所有人都以為這位爺會抬腳就走的時候,他伸手拉開旁邊的椅子,坐了下來。
陳燼真是一點也不奇怪了,跟在旁邊也坐了下來。
花襯衣一見狀,立馬罵罵咧咧地道“處理一下你們想怎么處理我告訴你們今天這事兒沒完”
雞冠頭附和道“就是你們知道他爸是誰嗎敢打他,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”
江京峋連個表情都沒給。
殷思遠看上去很有興趣“是誰”
雞冠頭報了個廳級的單位和名字。花襯衣跟著抬了抬頭,頗有幾分驕傲。
殷思遠“廳長”
雞冠頭“副廳長”
花襯衣忍著大腿的疼踹了過去“有區別嗎副廳長不也是廳長”
雞冠頭一邊捂屁股跳著一邊趕緊說是。
殷思遠嘖嘖兩聲,聽不出是什么意味,好像是好心提醒“那不如你把你爸叫來處理”
花襯衣哼了聲,還真打電話去了。
周以尋抿緊了唇,問“到底發生了什么,為什么會打起來”
花襯衣以為她是怕了自己親爹,語氣都高高在上起來“這樣吧,你把微信給小爺,小爺還能考慮考慮不計較這件事。”
江京峋一直懶耷著的眼皮終于給點面子地掀了掀。
回想起剛剛一兜子話,他感覺拳頭又硬了,下意識轉了轉,骨骼發出了聲音。
花襯衣下意識一瑟縮。
等反應過來后又覺得丟臉,氣得咬牙,憤恨道“你給老子等著”
周以尋覺得這個人好像有點問題,她抬手叫來池芮“帶出去。”
所有人都呆了呆。
江京峋也是。
他自己不在乎這個什么廳長,但他沒想到她也不在乎。
開會所的人最忌諱的就是得罪政部的人,她倒是不怕
池芮對周以尋無條件聽從、無條件服從,立馬清凌凌地答應“好嘞”
她叫來保安把人拖走,順便跟出去要他賠錢。
保潔阿姨很快過來,東西清理干凈后,這里又恢復了尋常的樣子,像是什么都不曾發生過似的。
池芮一走,周以尋只能自己上,她面無表情地道了個歉“不好意思,給你們帶來了不好的體驗。待會不管誰來,你們如實說就行,今晚各位的所有消費免單。”
聽著挺有服務態度的,但看著又沒有。
江京峋聽完后,挑了個唇,“就這”
作者有話要說厘厘子不然呢你還想要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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