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個沂城,這位爺說句話要堵死他們的路,他們就別想活了啊
花襯衣被打又被踹,說是一臉懵逼也不為過。他捂著被踹的肚子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爹,“你干什么打我啊你兒子被人欺負了被人欺負了你不給我撐腰還打我”
他爹的冷汗都滴下來,怕他繼續胡說,一巴掌又扇了過去,“你他媽給老子閉嘴”
打完后,他繼續小心翼翼地去覷江京峋的臉色,可是很遺憾,江京峋的臉上依舊看不出什么表情。
花襯衣終于是看出來了,看來今天他惹了個根本不能惹的人,不然他爹不至于嚇成這個樣子。
但這下也好了,笑死,根本來不及做什么
江京峋慢悠悠地喝了口威士忌,在這個什么廳長又要說話時,抬了抬手。很快就有人來把這兩個人帶走,直接堵著嘴帶走的,連聲都不給發,怕吵著這位爺。
得罪了江京峋,下場來得很快,上頭很快就有人給打了電話來。廳長站在熬夜門口,拿著手機,不知所措,臉色灰敗。
完了,完了。
惹了沂城的江家唯一繼承人,他還想有什么好果子吃
這時候他甚至都沒有什么心情再去責怪自己那混蛋兒子,只摸著腦門轉著圈,拔著僅剩的幾根頭毛想著法子。
這一想,還真讓他給想出了主意廳長看著熬夜的牌子,看著里面的聲色犬馬,福至心靈地打了個電話。
混了這么多年,叫個女人的本事他還是有的。
而且他也知道江公子看不上普通女人,這一下手就來個狠的,咬咬牙叫了個最好的、也是最貴的、最會來事兒的。
付了錢,吩咐了一通后,廳長就讓她進去了。
會所里剛好燈光昏暗,眾人沒注意到江京峋閉著眼,見他沒拒絕也就沒人攔著。
緊接著就有了剛剛周以尋看到的那一幕。
江京峋很久沒這么慌過了,他聽季成澤解釋完,是有松了一口氣的。
不曾想,周以尋默默地退后一步,和他保持著距離,平靜道“不好意思,打擾您了,稍后我們會讓人來把她帶出去,拉進黑名單,不許再進入熬夜。”
江京峋“”
他在跟她談感情,她卻在和他談工作。
胸口沒來由的堵了口悶氣,他覺得他這輩子都沒這么氣過。
他如漆的眼眸就這樣盯著她,薄唇一點點抿緊。熟悉他的人都知道,這是他發怒的前兆。
周以尋垂下眼,轉身離開。她已經應付煩了,女孩卷翹的睫毛一顫,泄露出些許不耐。
也不知道這兩年她的變化怎么這么大,脾氣都變得這樣大了。
江京峋咬著牙,忍住想把人逮回來的沖動,讓陳燼把盛螢叫過來。
果然,盛螢知道周以尋在,平時三催四請都請不動的人立馬就來了,一來就找周以尋,周以尋沒多久就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中,神情柔和了許多。
相比起來,這兩個人才是真、的、恩、愛。
江京峋生著悶氣,轉走了頭。
盛螢可沒感覺,扒在周以尋耳邊小聲說“房子找好了,在紫江苑,很漂亮的房子,離這里近,一個月租金也便宜,我給你付了半年的”
周以尋“”
她呆愣得微微張大嘴。
怎么就、付錢了
“你放心,那是陳燼朋友的房子,打八折,巨便宜,合同什么的都只是走個形式,位置好,裝修還是新的,都沒人用過,閑置了兩年呢。”盛螢拍著胸脯說。
千言萬語,都只變成了一句話
周以尋憋出一句“那謝謝昂”
盛螢動作太迅速,直接解決了她所有的難題,但她總覺得好像不太對
周以尋弱弱地問了下價格。
“一個月三千。是個大房子,兩個房間,你可以用一個,客廳廚房陽臺都有,隨便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