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還有臉提起上訴”傅竟斂怒不可遏,拳頭緊握,“我明天倒是要去和他親自對質對質我倒是要看看,他怎么還有臉叫我一聲哥”
有臉的呀。
壞人的臉皮總是格外的厚,不然也做不了壞人的。
傅安里嘆了口氣,拿起一串魷魚吃。
太復雜了,他們也不嫌活得太累。
傅安鐸揉揉她的頭,也不想再說。徒惹難受罷了。
他說“今天到了幾個你的快遞,我讓人給你放房間門口了。”
“好。”應該是她買的用具,她忍不住和他們分享一個好消息“莫老師要辦畫展,讓我準備一幅作品,到時候展示。”
這是她時隔三年來,再一次有機會登上大舞臺,讓自己的畫為眾人所知所看。
莫老師不喜歡整這些,她看得出來這都是為了她做的。她的作品,到時候應該就是重點。
傅竟斂驚訝道“是嗎那可太好了,到時候我們全家都去囡囡好好畫,你的畫一定是最好的”
傅安鐸已經在說“能拍嗎我想買多少錢都行”
傅安里聽著聽著就笑了起來,她笑著說“不貴的。”
傅竟斂一巴掌呼他肩膀,怎么又那么像暴發戶了呢
得婉轉一點
“那就抬價我們拍”
傅安鐸“”
有區別嗎您不覺得您更像啊
傅安里對爸爸和二哥表示無奈“不用。就按著價就可以了。”
她當年在美院小有名氣,圈子里也都知道莫老有這么一個徒弟,但是也僅僅是僅此而已,并不算什么人物,更別提她還離開這個圈子三年,更是無人知曉她了。是以即使她這段時間瘋狂練習,拼命去撿起從前的感覺并提升,畫作的價格也定在了那里,不會有多高。
不過萬事開頭難,有這樣一個機會,她已經再滿足不過。
傅竟斂給傅安鐸使了個眼色抬價,知道不
傅安鐸挑眉還用你說
我妹妹的畫,那可是無價之寶,能用金錢買到已經不錯了,價格肯定不能低啊。
傅竟斂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了,他要去見傅竟安。
他昨晚得到的消息,從不敢置信到怒不可遏,再到現在,過了一宿,慢慢地趨于平靜。
他不敢相信這種事情會是傅竟安做的,可是傅竟安這幾天干的不敢讓人相信的事情還少嗎一件一件的,沒有一件是人干的事
但無論如何,他還是先和傅竟安當面對質再說。把那些證據一條一條地擺在傅竟安面前,他倒是要看看傅竟安怎么跟他解釋
作者有話要說傅竟安要被拆穿啦
銀家只拿到了四票,還差四票qaq但是銀家還是更新了,哭唧唧地抱住自己
要夸夸對手指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