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看到一大束向日葵,江京峋才安安分分地收回動作。
傅安里把向日葵捧到他的面前,幾乎撲了他一臉,她笑嘻嘻地說“送給你的,江先生。”
向日葵,向陽而生,而我,向你而生。
江京峋眼里從她手中把花束接過,順便摩挲了下她的手,像個登徒子。只是男人風度擺在那里,浪蕩卻不。
“送給我”他的聲線平靜中隱含起伏。
“是呀。喜歡嗎”
“喜歡。”他欣然收下,鄭重其事地把花放在客廳的大桌子上,這花倒是和她畫里的花重合了。他心思一動,突然有了個匪夷所思的想法,“那個畫是送給我的嗎”
“你不是買了嗎”她笑意吟吟地看著他。
“不是,”他有些猶疑,“畫是為我畫的嗎”
傅安里彎了彎眼,沒想到他看出來了。
她的確是為他而畫的,當時也是真的很想送給他,可是某人不要,財大氣粗地把三幅畫都拍了下來,一副都沒有落入他人之手。
看著她點頭,江京峋忽然后悔。當時就應該讓她送的,倒不是因為錢,只是覺得這樣的話會賦予那副畫更多的意義。
“后悔了吧”她笑瞇瞇的,“傻子。”
他把她拉進懷里,低頭吻住,輾轉之中,化了那星點后悔。
“小鴿子,我這都多久沒有見到你了”他控訴著,“你算算有幾個小時了”
一天兩晚。
傅安里不覺得久,可她不敢說。
“說好的補償。”他用力咬了一下。
傅安里吃痛,想推開他,卻壓根推不開,她氣惱“你是狼嗎”
“那也是惡狼。”
“還早呢,不想睡覺。”她還是試圖拒絕。
“不早,做完再睡就不早了。”
“”
他在說什么虎狼之詞
傅安里惱得臉上一紅,不欲理他,他卻半點不帶松手的,把她摟得更緊。燈光昏暗,似乎是早有預備。
男人哄著她,帶著她回了自己的房間。她還沒來過,卻也沒有精力去參觀,所有的感觀都在被他帶著走。
她有些吸不上氣,“江京峋,我要呼吸不過來啦”
他笑了起來,笑意不止,行為惡劣至極,“我教你換氣。”
傅安里嗚咽著,徹底被他帶跑。
從房間,到浴室,遍地狼藉。
隱約能聽見女孩嬌嬌帶泣的聲音,聽起來可憐極了“不要了你混蛋”
說好的只來一次,可是被他抱去洗漱后,場面再次脫離她的控制。
月亮悄悄躲在厚厚的云層之后,數度羞得不敢現身。
宋嫻原本和丈夫在國外度假,前幾日聽說了傅家千金和自家的狗兒子斷了聯系,嚇得她趕緊買機票回國。
中途丈夫有事處理,稍微耽擱了下,以至于她到今天才趕回沂城。飛機上看不了手機,她就和江則祿一起把江京峋罵了個遍。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,人家姑娘都愿意嫁你了,你還作妖婚約都給你求來了,你還不珍惜
到了沂城,江則祿得去處理事情,提議著“要不等我忙完了再一起過去找他”
宋嫻卻是等不及,“你忙你的,我自己去,看我怎么教訓這臭小子”
江則祿笑著說好,任由她去,她想做什么就做,大不了他兜底。他讓司機送她過去,自己打車去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