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”
宋綿綿有些疑惑的歪了歪頭,她覺得最近這兩天自家的貓似乎變化有點大,大概是從長跳蚤的那天開始,小家伙便一直不分的想往她身上湊。
這對于前些日子不停被貓拒絕的宋綿綿來說,簡直有些不可思議,要知道這小家伙以前可不愛親近她了。
心底有疑惑,宋綿綿便下意識詢問旁邊的青年醫生。
青年醫生摸了摸下巴,“大概是你的貓最近這幾天長了跳蚤,知道自己犯了錯,又看到你這些日子不太親近它,所以感到擔憂了吧”
“貓這種動物,雖然平日里對著其他人極為高冷,有時候哪怕對自己的主人也愛搭不理。但實際上它們的占有欲還是很強的。走到哪都喜歡給自己的東西蹭上標記。”青年醫生笑瞇瞇的指著黑貓道“你看它這模樣,可不就是想要和你親近親近嗎”
“喵嗚喵嗚”黑貓糯糯的沖著宋綿綿撒嬌叫道,在宋綿綿抬頭時,又狠狠的瞪了旁邊青年醫生一眼。
哼就算你這小子提醒她了,我也不會原諒你的。
“原來是沒有安全感呀”
“哎呀,都是我這幾天不對不過以后巧克力你也要注意身上不要染跳蚤才行,染上跳蚤之后,我就算是想要和你親近也沒辦法呀。”
宋綿綿恍然大悟,笑瞇瞇的抱著自己的貓,籠子也不用了,直接對著自己掌心的小貓吧唧兩口,這一口下去,就連貓毛也跟著歪了歪。
回去了,回去了,回去了
他這都兩天了,可算是回去了
這一刻,宋綿綿掌心的小黑貓,雙眼并發出了激動的綠光。
日炎城主市區,城主府城主臥室。
高大的男人躺在床中間,雙眼緊閉,英俊的側臉猶如玉雕般完美,微微起伏的胸膛顯示著這人此刻的狀態。
然而男人身旁卻圍著十七八個愁眉不展的人。
這些人中有穿著白大褂的醫生,也有穿著勁裝的武者。
“嗚嗚嗚嗚嗚嗚翟駿啊,你說城主這究竟是怎么了明明身上什么傷也沒有,為什么一躺又是兩天沒能醒來嗚嗚嗚之前也是這樣,城主這到底是怎么了。”石岳趴在封澤炎床邊,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,明明是個身高體壯的硬漢,可偏偏感情豐富,喜歡嚎哭。
這副哭兮兮的模樣,實在是頗為辣眼。
翟駿皺著眉頭,鏡片后面的眼神格外冷凝。
這些日子,不僅僅是城主府的周醫生,基地里其他十幾個有名的醫生,無論內科外科精神科全都被他暗地里用各種方法,請到城主府來給城主看病。
然而
連續兩天時間,城主卻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,反而還大有種一睡不起的跡象。
若不是對方此刻面色正常,呼吸均勻,臉上還透著滿是生機的血色,翟駿都要懷疑城主是不是染上了什么致命疾病。
可這種莫名其妙的病癥,僅僅只是讓人昏睡,便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。
“翟先生,我們這些日子探討過后,一致認為城主這是患上了一種罕見的嗜睡癥,這種嗜睡癥經常會不合時宜發作,有時候會在戰斗中,有時候會在吃飯說話中這樣的情況很危險,也很難根除,絕大多數時候將會伴隨對方一生。”
“伴隨一生你們難道連一點解決的辦法都沒有嗎”石岳起身臉色難看,“這才短短幾天功夫,大人已經昏睡了兩次。而你們來給大人檢查時,卻沒有發現任何原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