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一假期,李曉禾回了縣城。連著好幾周都沒回縣城的房子,確實該看看了。另外,許建軍專門打電話,讓他回來,說是有事面談。
李曉禾是五一當天回的家里,到家是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。打開屋門瞬間,一股熱乎乎的霉味撲面而來,惹的李曉禾一陣干嘔。他趕忙進到屋子,打開各個房間窗戶,然后重點沖洗了久閑不用的衛生間馬桶,又把整個房間地面徹底拖了兩遍。這一通忙下來,也十一點多了。
剛坐在沙發上喘口氣,“咚咚”的聲音響起。
趕忙起身,來在門后貓眼瞄了一下,李曉禾迅速打開屋門:“輕點踢,別把門扇踢壞了。”
許建軍兩手提著打包袋,直接走進屋子:“少廢話,趕緊讓開。”
關好屋門和窗戶,李曉禾快速來在餐桌前,把許建軍帶來的吃食打開,擺到桌子上:“這也太多了吧,咱倆能吃完?”
“你以為就一頓呀,這是你三天的口糧,省得頓頓方便面對付,我帶的保鮮袋就是干這個用的。對了,先插上冰箱電,看看能用不,否則還不放臭了。”許建軍埋怨著,“不是我說你,成天光棍一個,也不是個長久之法呀。你是再找一個?還是……”
“大過節的,不提那些,過一天算一天。”李曉禾打斷對方。
“你這小子,三十好幾正當年歲數,咋就不著急呢?不是你小子有什么難言之隱吧?”許建軍揶揄著,“要不到外地醫院好好查查?趁這兩天去,我陪著你,保證不給你暴露。”
李曉禾連連擺手:“去去去,你才有病呢,少埋汰人,我這人……算了,不說了,這么好的菜,就該就著小酒,好好喝它幾杯。白酒,啤酒?”
“白的吧。”許建軍“嘁”了一聲,“你這家伙還急眼了。”
拿過白酒,給兩人倒上,就著“硬菜”,兩人推杯換盞喝了起來。
幾杯酒下肚,許建軍“嘿嘿”一笑:“你確認自己沒毛病?”
“你這家伙,不說這話就下不了酒?本人身體正常的很,只是懶的……喝酒,喝酒。”李曉禾一舉杯,先自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