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離不開我?你這是拿我過禮拜天吧?”賈香蘭頭也不回,伸手去拉屋門。
“小賈,回來,回來,自己人鬧什么情緒?”董定方起身,從桌后走出,“咱們不能做親者痛、仇者快的事呀。”
感受到麻子臉已經到了身后,賈香蘭毅然拉開屋門,邁動腳步。
“小賈,別胡來。”董定方上前一步,伸手去關屋門。
“嗚……”一聲,賈香蘭轉身跑到沙發旁,撲倒在扶手上,啼哭起來。
關好屋門,董定方跟了過去,卻又覺得不妥,急忙收住腳步。
由于大哈著腰,賈香蘭上衣根本遮不住腰部,腰間露出很大一條。
看著對方腰部,再結合對方的姿勢,董定方忽然有了異樣的感覺,甚至還有了沖動反應,真想沖上前去。可是理智告訴他,這不是自己的菜,這是破爛貨。盡管心理時時告誡自己,但身體的反應卻無法阻止,董定方站在那里尷尬之極。
可能是聽不到說話,也可能是意識到什么,賈香蘭猛的轉過身來,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豬哥樣的麻子臉。她先是帶出一絲慍怒,隨即又有了某種期許,不禁臉上出現了一抹紅暈,眼神也別有意味。
“咳咳”,董定方尷尬的咳嗽兩聲,向辦公桌后走去,邊走邊說,“小賈你坐那,有什么就說出來,畢竟咱們都是縣長的人,都在同一戰壕,完全不必拘泥。”
“哦”了一聲,賈香蘭沒再到桌子近前,而是直接坐在了沙發上。
稍微緩了緩,賈香蘭嘆了口氣:“哎,書記這幾天出門,我讓他們欺負慘了。當時姓李的嘴上說是議議,其實他們早就商量好了,只不過是走個過場,不過是掩人耳目。你是沒見,當時他們四個一起對付我,完全就不允許不同聲音出現。秦明生充當著急先鋒,張全也是重炮手,周良看似不多說,說出一句就是狠話,姓李的更是霸道的厲害。
我氣的不是他們怎么對待我,反正這多半年也被他們欺負慣了,可他們眼里分明就沒有書記呀。過程我就不細說了,說著就傷心,就講結果吧。本來就是那家公司的一個推脫信函,他們非要說人家誠意十足,非要拿鄉里錢拉攏那些女人。前些天,書記司機受傷住院,他千方百計把人家弄出來,說是要省錢,可現在卻貼錢讓那些女人到省里去玩。這是什么事?一碗水端平了嗎?”
“是呀,一碗水端平才對。不行,得向上級反映。”說著話,董定方拿起電話聽筒,在話機上撥起了數字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