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真是好人。”孫雨晨點點頭。
“你可不要讓他騙了,人家專門寫信說這事,上面寫的沒法給你說,聽著都臉紅。對了,還有照片,那照片……哎呀,沒法看,根本就不是人干的事,那些事就是在省里學習時干的。”于金才說著,用手點指著蹲在墻邊的秦明生。
“還有照片、信,我能看看嗎?”孫雨晨轉向李曉禾,然后又補充道,“畢竟學習的事是我幫著聯系的。如果真有什么不好的事,我也難辭其咎。”
事已至此,想瞞是瞞不住了,而且對方把話說到這份上,不讓看也不合適。于是李曉禾點點頭:“好吧。”然后拿出手機,撥打號碼。
電話一通,李曉禾直接說:“把上周一那封舉報信拿來,還有照片……對,就是你復印的那封,照片是你從我辦公室拿那兩張。”說完,掛掉電話。
很快,周良從外面進了屋子,和孫雨晨打了聲招呼,把手中檔案袋遞向李曉禾。
“給孫經理。”李曉禾示意著。
遲疑一下,周良把檔案袋遞到孫雨晨手里。
接過檔案袋,看了眼李曉禾,孫雨晨拿出里面的照片和紙張。先瀏覽了兩張照片,然后又看起了那封信。
看過之后,孫雨晨指著信和照片:“于大哥,就因為這個,你就懷疑秦鄉長和陳大姐?”
“又有照片,又有人證明的,還能有假?”于金才回應著。
“照片上的人,你就確定是陳大姐?哪個人能證明?”孫雨晨反問。
于金才指著孫雨晨手里東西:“那張雙人照,背影像我老婆,衣裳就是今兒這身,姓秦的今兒穿的也是照片上衣裳。三人照看著模糊,不過有個女的發型跟我老婆一樣,也是這身衣裳。那個寫信的人就能證明,他怕報復才沒敢寫上真名。”
“只依靠模糊的背影,就證明是你老婆,這也太荒謬了。何況那張雙人照,只是走路而已,中間還隔著那么大距離。”停了一下,孫雨晨換了話題,“你說陳大姐和秦鄉長如何如何,他們總共接觸了多長時間?”
“十二天在一塊,什么事都有可能。”于金才言語肯定。
“我不知道你真正看過這封信沒?寫信時間是八月二十七日,里面又寫了兩天的事。那么按照這個時間推算,里面寫的第一件事最早也得二十六號。以前基本沒來往,又是十多人一塊出門,平時還是分開住宿,僅六、七天時間,他們能發生什么?”
“可……”于金才支吾著,“可人家要不看見,能寫這信?能有這照片?”
“要是真正看見,那個看見的人為什么不敢寫名?這里離著省城那么遠,又素不相識,秦鄉長又怎么能報復得上?”疑問過后,孫雨晨肯定的說,“而且我敢肯定,照片是假的。”
“假的?照片是假的?”幾乎屋里屋外的人都發出了驚呼。
“假的?怎么可能?”于金才提出質疑。
“假的?如何證明?”秦明生、陳雨幾乎異口同聲發問。
“照片絕對是假的。”孫雨晨盯著照片,重重的點頭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