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吧嗒”、“轱轆轆”、“咚”,
帶著風聲,一個東西落到地上,又滾下山坡,落到了坡下。
剛才石塊就從身旁掉落,還好采取了一下措施,否則真可能頭上開瓢。這樣即使砸到,也頂多是屁股或身上,這些地方相對皮糙肉厚一些。
還好沒有砸到。
這個慶幸的想法一過,李曉禾突又心中一動,同時也擔憂更甚:變態的家伙怎么會在這?
李曉禾轉過身子,緩緩的邁動了步子。
“姓李的,你是不想死?”那個悶聲又起。
“涂中鋒,有個人想死,但絕不是我。”李曉禾一邊行進,一邊保持著警惕。
“嗚,嗚。”這個聲音也忽然響起。
“小婊子,老實點,別著急,相好的來陪你一塊見閻王。”悶聲狠狠的警告著。
聽到這聲謾罵,李曉禾不覺稍稍松了口氣。從剛才的“嗚”聲,還有那個變態的警告聲中,他聽出來了,冷書記就在變態手里,她顯然被堵著嘴。
李曉禾繼續向前移動著,卻也加著諸多的小心。
“姓李的,你找死。”隨著話音,又一個帶著風聲的聲音傳來。
“哎喲”一聲,李曉禾趴到地上。
“吧嗒”、“轱轆”,
石塊落地后,滾過幾下便沒了動靜。
“哎喲,哎喲……”李曉禾的呻喚繼續響著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那個悶聲大笑起來,“姓李的,惡有惡報呀。認出了老子又怎樣?只能死得更快而已。老子就是涂中鋒,有種的過來呀。”
李曉禾趴在地上,借著微弱的星光,注意到前方洼凹處有兩個黑影。其中一個黑影好像是側躺在地上,另一個黑影半坐著,一只手按在那個躺著的黑影身上。
從這個樣式來看,躺著的顯然是冷若雪,應該是既被堵著嘴,又被捆了手腳,另一個黑影肯定是涂中鋒。
在觀察的同時,李曉禾一直“哎喲”著。
“姓李的,怎么樣?當初那么對老子,現在遭到報應了吧?”涂中鋒悶聲冷‘哼’著,“我就在奇怪,是打了你那個大卵還是小卵?要是大卵的話,八成開瓢了,還不趕緊回去處理?否則用不了多長時間,你就會流血而亡,要是讓蚊子盯上,怕是死的更快。”
“你,你……哎喲,姓涂的,王八蛋,你不得好死。”李曉禾呻吟的罵著。
悶聲回應過來:“他娘的,現在還能罵人,怕只是打了你的小卵吧?這家伙更要命,看似沒有流血,怕是那東西早斷成兩截。這還算個男人嗎?那家伙都毀了,你還怎么和小婊子騷情,與其當個真太監,不如死了算了。”
李曉禾咬牙道:“涂中鋒,你他娘真夠惡毒的,還有心思跟到這來,專門劫持冷書記。你他娘的什么東西?”
“專門劫持?錯了,老子正巧趕上而已,是她撞老子懷里罷了。這半年多以來,老子處處被動,四處流浪,這都是拜你們這對狗男女所賜。老天真是開眼,竟然把這小娘們送到老子手里。真別說,這小娘們真他媽帶勁,小屁股翹著,小胸脯鼓著,小……”涂中鋒語氣中滿是淫邪。
李曉禾注意到,說話的同時,涂中鋒伸手在冷若雪身上游走起來。
“嗚,嗚。”凄厲的呼喊響起。
“王八蛋,涂中鋒,你他媽還算男人嗎?”李曉禾牙齒咬得“咯咯”直響。
涂中鋒手臂并沒停下,嘴里“嘿嘿”笑著:“男人不男人,不是你說了算,是看有沒有那家伙。現在你那家伙沒了,還是讓我幫你……小婊子,老子那方面也挺厲害的,這又憋了好幾個月,指定把你侍候的舒舒服服。咱倆干好事,讓那個太監記時間,怎么樣?看看我倆誰厲害。”
“涂中鋒,你不得好死。”李曉禾罵著,猛的站了起來,疾步沖去。
“姓李的,找死。”涂中鋒說著,另一手忽然揚起。
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甩了過來。
離的距離很近,黑東西速度又快,幾乎是話到東西到。
李嘵禾盡管加著小心,盡管側過身子,但石塊還是擦著胳膊而過。
“啊”了一聲,李曉禾蹲在了地上。
涂中鋒笑的更響:“哈哈哈……叫你給老子裝,這回沒跑了吧?剛才還假裝被打到,趴在地上一步步的挪,別以為老子沒看見。就你那點花花腸子,老子看得清清楚楚。拋開權利,你倆狗屁不是,捆一塊也不是老子的個。”
“涂中鋒,放開她。”李曉禾怒吼著。
“放開她,憑什么?老子還沒好好享受呢。”說著話,涂中鋒的手臂游走的更快,還向著前胸伸去,“哈哈哈,小娘們真帶勁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