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止認識?那次帶的十六萬現金,就是莎莎的錢,是她在替你過度難關。到現在為止,那些鞋墊送出一些,但還有好多在莎莎那里積壓著。莎莎對你這樣的癡情,你怎么也不應該橫眉冷對吧?即使不說謝謝二字,最起碼也應該真誠的交談一番才對,怎么你反而吹胡子瞪眼睛?”夏夢潔聲聲質問著,一副抱打不平的架勢。
李曉禾“哦”了一聲:“我明白了,我明白了。”
當初夏夢潔帶著現金去的時候,包括平時偶爾講說挑逗性語句,李曉禾一直以為夏夢潔對自己有意思。現在才弄明白,原來是沈麗莎設計了這一切,夏夢潔只是沈麗莎的代言人,只是沈麗莎的傳聲筒和密探。
如果那些錢是其他任何人出的,李曉禾都絕對從心底感謝,但沈麗莎不行。于是他說道:“鬧了半天,沈麗莎一直在搞鬼,一直想要收賣我。門都沒有,就是你給我一座金山來,我也不會稀罕,更不會對你說出一個‘謝’字。怪不得我今天一直感覺有人盯著我,鬧了半天就是你沈麗莎,你真夠陰險,太不要臉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沈麗莎剛說出一個字,便“嗚嗚”的哭了起來。
“是誰不要臉?放著自己的女人不親近,卻跟著上司勾肩搭背。莎莎可是專為你回來的,你不要好心當了驢肝肺。”夏夢潔立即替好朋友反唇相譏。
李曉禾一瞪眼:“沒你什么事,你少跟著瞎摻和。”
“怪不得夢潔說你和那個女人不清不楚,說你倆利用下鄉鬼混,下雨天也不放過。今天要不是夢潔相告,我還不知道你在這,還不知道你倆的勾搭呢。”沈麗莎繼續哭述著,“真是上天有眼,你竟然到了我的店面,竟然……”
“滾開。”李曉禾瞪著面前的女人,其實也是講給夏夢潔的。
“就不讓開。”沈麗莎也要橫到門口。
“閃開。”李曉禾說著,不由分說的撞開夏夢潔,沖出了餐館。
之后便是尋找冷若雪的過程,李曉禾也簡單講說了。
……
聽完講說,冷若雪“嗤笑”一聲:“真的?聽這意思,你還很無辜的。”說到這里,冷若雪話題一轉,“我就奇怪,你和那個沈麗莎到底是什么關系,她是你的女人嗎?”
“我……”李曉禾不想詳細講說與那個女人的事情,可又不知如何委婉的表明這個意思,一時語結起來,又自嘆了口氣。
“你說,你倆到底……”話到半截,冷若雪忽的身子一陣顫栗,聲音也不由得顫抖,“干什么?啊,你怎么耍流氓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