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若雪“哼”了一聲:“也可以你老神在在的坐著,由我給你送過去。”
“不敢,不敢。”李曉禾說著,到了近前,伸出手去。
“嘴上說的好聽。”冷若雪嗔了一句,遞出了手中紙張,“看的仔細點。”
怎么就說的好聽了?李曉禾不太明白對方這話的意思,便訕訕一笑,接過了報告。
返回到座位上,李曉禾看了起來。就是對方不說,他也要認真去看,這可是書記的稿子,何況對方還做了強調,他更不敢怠慢。
可是看著看著,李曉禾就產生了疑惑:這個稿子應該就是自己給對方寫的那份,只不過前邊的導語變了一些,中間內容一點兒沒改。
盡管疑惑,但李曉禾還是認真的看著,既擔心有些改動需要注意,也在想著對方的用意。
看了差不多二十分鐘,李曉禾看完了所有內容,除了開頭略改動外,通篇全是自己捉筆內容。
“呼……呼嚕嚕……呼……”打呼聲響起。
李曉禾抬頭望向桌后,只看到了一個椅背,還有高出椅背的一綹頭發,聲音就是那里發出的。
又睡著了。這是怎么啦?短短幾天又遇到了一次?她是確實瞌睡,還是怎么啦?
八成是嚇著了吧?在農村的時候,人們經常出現這種情形的,然后叫叫魂,這種情況就沒了。當然李曉禾不相信什么魂靈之類的迷信說法,但他卻也相信人們的心理作用。
要不給她叫叫魂?這個想法一出來,李曉禾差點笑出聲,但還是克制住了。這種都是長輩或親人來做,自己是人家的什么呀?叔叔?顯然不是。大哥?好像也不恰當。丈夫?更扯了。
想到這些,李曉禾更是暗暗好笑,也不由得意淫:自己希望是她什么呢?你希望我成為你什么?
此時李曉禾也才意識到,近期自己對對方的稱呼有了變化。雖然沒有再像那晚一樣的喊著“若雪”,但卻不知不覺的由“您”變成了“你”。從表面看,似乎少了一種尊重,但卻是關系更進一步的體現。不但自己沒有及時意識到這種變化,好像她也沒有立馬發現這種稱謂,一直很自然的適應著這種稱呼。
其實這種稱呼變化,就是從那晚之后開始的。那晚的事項確實多了一些,也確實出乎意料。
先是在餐館偶遇,接著就是被那兩個女人擠兌,直至她被擠兌走,然后就是自己焦急的尋找。在山上,自己不但找到了她,也看到了變態狂涂中鋒,那時她正面臨著危險。經過種種斗智斗勇,自己終于把她解救了出來,兩人很自然的擁抱在一起。在當時的那一刻,不但她找到了依靠,自己也覺得心里有底。
李曉禾想到這里,腦中現出那晚的畫面。
當時她本來穿的就不太多,再被汗水打濕衣衫,自己緊緊摟著她,幾乎就沒感受到衣物。她的身體先是涼的發抖,很快就滾熱的燙人,也和自己摟的更緊。當然了,自己某些地方穿的更少,只剩了一塊遮羞的布塊。也正因為這些原因,自己反應才那么大,才無意中冒犯了她。不過看她當時的神情和反應,顯然只有嬌嗔,卻并未責怪,而且還有迎合的意思。
唉,那天要是不接到電話,要是不受到打擾,我倆會怎樣呢?她又想怎樣呢?是順其自然,還是突然翻臉呢?無論哪種情形,要是不受到干擾,就能多抱她一會兒,發展到哪步算哪步吧。都怪老許他們到的快,要是晚到半個小時,說不準早就有新突破了。嘿嘿,這樣也好,要是老許再晚打電話,兩人又都情不自禁的話,那會更難受的,或是被撞個正著就更麻煩了。
隨著腦中影像重演,李曉禾身體也就自然有了反應。本來就是身體正常的男人,老是這么耗著,給誰也受不了呀。也就是自己品行端正,要是稍微意志不堅決的,早該出去胡搞了。李曉禾為自己找到了理由,便不再感到羞恥,反而反應更強烈了,強烈的甚至激發了人性中的野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