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起大多數人,李曉禾的假期生活最沒意思。他沒有出去游玩,一個人游玩也沒意思,何況還有三天需要帶班。他沒有與朋友相聚對飲,許建軍、張文武、周良、趙強等人都陪家人去了外地,能找的真正朋友都不在家,而那些想巴結的人自己又看不上。
在假期中,除了不用像平時那樣早出晚歸、不用加班外,他依然每天都去單位,只不過帶班時每天都在,非值班日僅是去轉上一次。這也并非他多么想工作,而是有冷若雪所托,他要替書記看著,千萬別生出事端來,給她一個消停的假期。
省領導要路過的事有了變化,那位省委組織部長并未從思源縣過境,也沒經過沃原市境,而是在十月五日走了臨市。這個消息是十月四日晚上,由冷若雪反饋回來的。
其實之所以每天去單位,還有一個原因,就是在家里待的有些心煩。但究竟心煩在什么地方,李曉禾也說不太清楚,反正就是心里空落落的,經常想起冷若雪來。
時間一天天流逝,假期已經過去大半,再有明天一天,后天就該正式上班了。李曉禾心中很是期盼,期盼著早些見到冷若雪,想到這一層,他還有了小鹿撞胸的感覺。
吃過晚飯,李曉禾還像往日一樣,坐在客廳里看電視,先是省臺新聞,再是中央臺新聞,然后是市里新聞節目。看完市天氣預報時,時間到了晚上八點。
摁掉電視,李曉禾沖進衛生間,洗澡去了。
“嘩”,
“嘩”,
隨著水聲響動,在浴霸的作用下,整個小空間里霧氣昭昭,玻璃鏡子也罩上了一層霧氣。
忽然,一個場景出現在腦海中,冷若雪也在洗澡,只不過不是淋浴,而是坐浴。李曉禾不由得暗自意淫,要是自己也躺進那個浴盆,自己給他抹上浴液,她也撫摸著自己的身體,那就太好了。
想著想著,他便有了反應,而且反應特別強烈,強烈的讓他非常難受。哎,憋壞的老光棍呀,李曉禾暗自感嘆著,其間的孤寂與無奈只有自己知曉。
“叮咚”,
“叮咚”,
什么聲音?
李曉禾關上淋浴水嘴,豎起了耳朵。
“叮咚”,
“叮咚”,
這次聲音要清晰的多。
誰在摁門鈴?
別管是誰了,肯定得去看看。
想至此,李曉禾再次開啟水嘴,在花灑上快速沖洗了泡沫,用浴巾胡亂的擦擦身子,便沖出了衛生間。
來在客廳,拿過衣褲套在身上,李曉禾向著門口走去。
走了兩步,他又收住腳步,疑惑的側起耳朵:怎么又沒動靜了?
人走了?帶著疑惑,李曉禾輕手輕腳到了門口,順著貓眼望去。
啊?什么東西?
貓眼那端,有一個圓球樣的東西,似乎還在動著。
雖然沒有驚的喊出聲來,但他還是氣息忽的急促了一下。
看花眼了?
眨眨眼睛,李曉禾再次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