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曉禾,你在呀,怎么不開門?”女人一副嗔怪的語氣。
郭大爺上下打量了兩眼李曉禾,很是關心的問:“曉禾,叫了這么半天都不開門,沒什么事吧?臉怎么那么紅?”
李曉禾沒有理睬女人,而是看著郭大爺:“郭大爺,我剛才洗澡了,沒聽見,這不頭發還濕著呢。”
“沒事就好,沒事就好,趕緊回去吧。”郭大爺說著,看看李曉禾,又看看那個女人,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,轉身進了自己家門。
“謝謝大爺了,謝謝您照顧我們家曉禾!”女人及時表示了謝意。
“進去吧,快進去吧。”郭大爺的笑容又濃了好多,輕輕關上自家屋門。
李曉禾伸手就要拉上防盜門。
女人一扳門扇,笑著說:“曉禾,著什么急?得等我進屋呀,要不還得麻煩郭大爺幫著叫門。”
咬了咬牙,李曉禾抽回右手,轉身進了屋子,“咚”的一聲,坐到沙發上。
“沐浴液挺香呀。”女人走進屋子,關上屋門,不停的吸著鼻子。
沒有得到對方回應,女人毫不介意,而是獨自叨咕著:“敲了半天,聲音夠大了,可是卻不開門,不會是男女共浴吧?”說話間,女人到了衛生間外,推開了門扇。
揮了揮沒有散盡的熱氣,女人打量著整個衛生間:“拖鞋倒是一雙,也沒有女人內衣,洗漱用具也是一套,這隱蔽工作做的挺好呀。”
一直盯著那個指手畫腳的女人,李曉禾憎惡不已,但只是氣得咬牙切齒,并沒有言聲。他就不想跟她過話,他看到她就惡心。
女人忽然轉過身來,笑的那叫一個燦爛:“曉禾,怎么總在背后盯著,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,又不是沒看過。怎么樣,我是不發育的更完美了?你看,這,多豐滿,這多有彈性。”女人說著,又是捏胸又是拍臀的。
雖然李曉禾及時移開視線,但還是能感受到女人那搔首弄姿的騷情勁,及至聽到這樣挑逗的話,更是氣的胸脯不時起伏,眼中厭惡之色更重。
“咯咯咯。”女人竟然笑了,“曉禾,怎么?受不了了?按說你也不缺那事,幾乎和她成天滾在一起,也就閑了五六天,至于嗎?還是被我的魅力迷住了?”
“閉嘴,要不要臉?”李曉禾終于出了聲。
“喲……曉禾,怎么一說到她,你就急赤白臉的?我也沒說什么,只是據實而言呀。”停了一下,女人忽然驚訝的“啊”了一聲,“對了,剛才你滿臉通紅,不會是一邊洗澡,一邊想著她,打飛……干那事吧。”
李曉禾“忽”的一下,站了起來:“沈麗莎,你要干什么?”
“不干什么,找你呀。你想跟我干什么?”沈麗莎說著,目光從對方臉上移開,一點點下移,直接盯在對方腰部以下。
“你,無恥。”李曉禾不由大窘,“咚”的一聲,坐到了沙發上。
“男歡女愛,傳宗接代,再正常不過了,倒是有的女人很無恥。”沈麗莎說的不緊不慢,根本就沒表現出應該的氣憤,反而還帶著濃濃的笑意。
什么東西?比當初還臉皮厚,還更不要臉。李曉禾在心中罵著各種對女人的惡毒評語。
“哎呀,我明白了,剛才肯定是一起洗鴛鴦浴,肯定是你的邪火被勾起來沒處發。我可得看看,她藏哪了,到底穿沒穿衣服。要是女縣委書記光著身子,躲在衣柜里、床底下,那可就……咯咯咯。”沈麗莎語氣非常夸張。緊跟著便向臥室走去。
“咣”的一聲推開臥室門,深麗莎走了進去。
看著那個不要臉女人進了臥室,李曉禾先是狠狠的咬了咬牙,隨即便跟了進去。
“你神情那么緊張干什么?莫非她真在柜子里?”回頭看著跟來的李曉禾,沈麗莎質疑著,伸手便拉開了衣柜門。
“沈麗莎,干什么都別太過分。”李曉禾咬著牙,冷冷的說。
“過分?這叫過分?呀,你不會是怕我拿你東西吧,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。我可不會偷拿別人東西,更不會偷人。”沈麗莎的語句中,滿是譏諷與影射。
看著那張得意的臉頰,李曉禾心中暗道:惡鬼纏身呀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