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千真萬確。他倆去的時候,就坐同一輛車,這個人們都知道。后來又找個理由,把那兩個電燈泡支了回來。開始我還真以為,是縣里出狀況緣故,后來我才意識到,那不過是正好趕上,是她瞌睡便有了枕頭。
當時她還借著王林鐵喝藥一事,電話里把我好一頓訓,真的是狗血噴頭,好像她多重視似的。其實很快我就知道,她那不過是掩蓋支走那倆小子一事,正好也趁機借題發揮,借以打擊我的威信,并為后來的安插親信做準備。
你知道嗎?別看在單位裝的很像,開會出發時,男人還假裝要跟伏勝陽坐車。可是一出了縣境,一脫開同僚視線,立即就開放的不得了。兩人在乘大巴車去參觀時,那是緊挨著坐在一起,還是最后排,晚上十點多還在餐館卿卿我我,你說這正常嗎?”喬成講的眉飛色舞,就跟親眼所見一樣。
“真的呀,還真沒看出來。您怎么知道?”胡玉晶臉上神情也很精彩。
“這個嘛……暫且保密,不過事情肯定沒錯。”喬成賣起了關子。
之所以沒講起那個胖子副書記,喬成是不愿與人分享這個秘密,包括胡玉晶,他還指著再利用那家伙做眼線呢。另外喬成也清楚,那個胖子在講說的時候,難免添枝加葉、夸大事實。他也不相信兩人會在車上挨那么緊,甚至還手牽手、臀挨臀,更不會相信兩人在餐館打情罵俏。
對于喬成的回復,胡玉晶顯然很失望,也有不滿,但卻不敢講說,更不敢微詞以對,但臉上神色還是表露出一些。
意識到自己的回復不夠意思,喬成又補充道:“等到機會成熟的時候,我自會對你講的。”
對方都這么說了,胡玉晶自是不敢再表現出不快,而是微微一笑,頗有深意的說:“無怪乎回來那天她并著腿,原來他倆在外面竟然這么大膽,肯定是床上運動過度了,這也更加印證了我的推斷正確。通過縣長您的轉述,我感覺她在會上的說辭,不像是訓斥下屬,倒像是對情人撒嬌。放眼整個常委會,她應該只能對他撒嬌,不應也向別人放騷吧?縣長你說是不是?”
“應該不會跟別人犯騷,可我還是不太明白,她又為什么會以批評的方式來說呢,那不是當眾傷情人面子嗎?”喬成再次提出疑問。
胡玉晶擺擺手:“不然,最起碼她不會那么想,她完全被私情左右,根本就不會想到那么多。醋意會沖昏女人大腦,聰明的女人也不例外,她吃的是另一個女人的醋。今天上午十點來鐘,我在院里看到了夏夢潔,就是那個‘土豆西施’,與李曉禾不清不楚的那個女人。當時這個夏夢潔從縣委樓剛下來,那是腳步輕浮,屁股亂扭,看著就是剛犯過騷。
而在夏夢潔下樓的時候,她的司機剛剛下車,正給她往樓上送箱包。以這個時間來推斷,兩個女人碰面了,很可能發生過碰撞,別是她正捉奸在床就是好的。您想啊,一周沒見,她正想著中午與他上床,結果卻被另一女人捷足先登,她會是怎樣的心情?何況那可是平時言聽計從的奴才,竟然這樣陽奉陰違,她不氣炸肺才怪。
不用說,對于這樣的丑事,姓李的肯定是矢口否認,百般抵賴。或者他根本就沒搭理她,也可能她根本就沒臉問她,她的火能消嗎?能不找機會發泄嗎?有了前面這些事項的鋪墊,她在會上那么說,就順理成章了。”
不得不說,還是女人了解女人,喬成覺得,胡玉晶的分析還是很有道理的。這么說來,冷若雪不是說自己,而是在警告其情人。想到這一層,喬成心情大好,八卦之心頓起,便笑嘻嘻的問:“你說就他倆這種情況,是不是有可利用之處呢?”
“太有了,以后就擎等著捉奸吧。要是來個捉奸在床的話,什么事就都妥了,叫她尿幾股,她就得尿幾股。”胡玉晶說的眉飛色舞。
“呵呵,那咱們就等著捉奸吧,狗男女。”罵過之后,喬成看到對面的女人,便又“嘿嘿嘿”的笑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