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曉禾沉聲打斷:“提那些沒用。我爸媽想和你接觸,我管不了,也不想管,可你想以此接近我,門都沒有。你愿意拿錢買鞋墊,錢貨兩清,跟我沒有任何關系,別想著讓我領你的情。”
“我并不是要你領我的情,只是在彌補自己的過失。”沈麗莎語帶哀求,“曉禾,你告訴我,我怎么做,你才能原諒我?只要你原諒我,讓我怎么做都可以,真的當牛做馬也行。好嗎?”
“你不要枉費心機,一切都是徒勞,我和你已經沒有任何交集,也不可能有任何交集,你就死了這份心吧。”李曉禾不為所動。
“曉禾,浪子回頭還金不換呢,你就不能原諒我的一時糊涂?”沈麗莎痛苦的搖著頭,已經帶出了哭腔,“俗話說‘事不過三’,我這只是一次呀,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。”
看著對方現在的樣子,想著樁樁往事,李曉禾沒有一絲同情,也沒有任何惻隱之心,而只是感到惡心,就像吃了蒼蠅般的惡心。惡心的他都懶的回應,惡心的好像馬上要吐似的。
看到對方一副冷若冰霜的神情,沈麗莎忽的咬起了牙,直到咬的“咯咯”直響:“你不接納我,是不是因為那個狐貍精,是不是因為那個騷娘們,是……”
聽到對方這樣攻擊冷若雪,李曉禾氣的胸脯鼓了幾鼓,猛的站了起來,轉身就走。剛邁出一步,又趕忙回身抓起大公文包,再次走去。
“李曉禾,你就那么絕情,就那么忙,忙的連話都顧不上說?那好啊,你要工作那么忙,我去單位找你,順便也去她那串個門,反正都是五樓,也方便。”沈麗莎的語氣中帶著森冷,也帶著威脅。
“你敢?”李曉禾回頭怒視著。他雖然說的硬氣,卻并沒挪動腳步,他心里在權衡著整個事情。
“怎么不敢?哼,別以為我不知道。剛才你和老板娘對話,我可都聽出來了,你的姘頭一會兒就到,你這個下人是給她打前站的。你現在只要去找她,我就在后邊跟著,趁著咱們仨都在,我正好和她談談,讓她放開你,讓她不要纏著你。”沈麗莎說著,果然快速起身,幾步到了李曉禾近前。
“吱扭”,屋門響動。
“李主任果然面子大,到哪都有……”許建軍出現在門口,忽的收住話頭,驚愕的看著屋里情形。
“許……許所長,你是許所長?”沈麗莎喊出了許建軍以前的職務——派出所副所長。
經過觀察,再聽女人話頭,許建軍臉上驚愕之色退去,繼而換上了怪異的笑容。他沒有立即回答女人問話,而是目光在李曉禾臉上來回移動,八卦之情溢于言表。
“老許,我不知道她到這,我剛進屋不久,她就跟了進來。”李曉禾急忙做著解釋。雖然許建軍沒問,但李曉禾可不想和這個女人發生任何牽涉,不想讓好朋友誤會。
聽著李曉禾的說辭,許建軍并未表態,而是笑嘻嘻的坐到了餐桌旁。
沈麗莎倒是跟著坐了過去,可憐兮兮的說:“許所長,你幫著勸勸曉禾,我想和他破鏡重圓,重歸于好。”
“破鏡重圓啊?你倆不都約上了嗎?剛才往那一站,分明是要比翼雙飛呀。”許建軍打趣的說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