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:“不到萬不得以,我也不愿意撕破臉。”
許:“沈麗莎,我可提醒你,他現在跟你沒有任何法律上的關系,你的某些想法是站不住腳的。”
沈:“哎,走一步說一步吧。”
許:“我警告你,最好不要玩火。”
聽筒里對話聲停止,又傳出許建軍的聲音:“老李,都聽見了吧?”
李曉禾長嘆一聲:“哎……老許,你說她講的撕破臉,究竟要干什么?我該怎么對付她?”
“現在我也弄不明白她的具體所指。本來打算問她的,想想她未必會講,還可能引起她的警覺,這才沒問。至于她是否真有玩火打算,還是只不過讓我捎話嚇唬你,目前我也判斷不出來。”停了一下,對方又道,“以我的直覺,這娘們也許真能做點什么,不過不到萬不得以的時候,應該還不會孤注一擲。”
“真他娘的爛草纏腿,活見鬼了。”李曉禾忍不住罵道。
“對了,假如她真要做什么的話,那就是你怕什么她偏做什么,你還是好好從這些方面去考慮吧。”提示之后,許建軍又道,“這事我也不好插手,除非她真的有其它不法行為。先這樣吧。”
結束了與許建軍通話,李曉禾眉頭緊鎖,先前的好心情蕩然無存。
這個臭娘們的出現,確實出乎意料,李曉禾壓根就沒想到。更沒想到的是,竟然還這樣死纏爛打。關鍵難辦的是,她不光是針對自己,還處處捎帶上冷若雪,這是讓李曉禾最頭疼的。
“當初真是瞎了眼,咋就認識了這個娘們。”李曉禾抱怨著,拿過手機,換上電池,然后打開。
開機音過后,待機畫面出來,緊跟著就是“叮呤”、“叮呤”的短促聲響。
好家伙,短信息一下子十多條,有兩條是許建軍的號碼,一條是漏電提示;另一條是許建軍發的短信:開機后速回電。
除了這兩條,其余那些都是沈麗莎號碼。這些信息中,有兩條是發的短消息,其余都是漏電提示。
李曉禾打開第一條短消息,一段長長的文字跳了出來:
曉禾,你在哪?怎么不開手機,是不有什么事了,不是哪難受吧?一個人生活就是這樣,不但平時孤單寂寞,有個頭疼腦熱,更是凄涼無助。咱們都不是小孩子了,考慮事情要更理智,更現實才對,我才是最適合你的那個。看的出來,你對那個女人很癡迷,但你僅是癡迷她的身體,僅是和她求歡,不是真感情。
她更是利用職權便利,從你身上得到原始滿足,畢竟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,又常年獨自在外,總得有渠道排解吧,找男寵也就在所難免。你只是他眾多男寵中的一個,只是她發泄的工具,別嫌難聽,我這是話糙理不糙。你倆是干柴烈火,各取所需,這倒也不需過多譴責,生理需求嘛。可你要時刻保持清醒,她不是你的菜,玩玩可以,不要當真,我才是最適合你的女人。
“放你娘的臭狗屁。”李曉禾咬牙罵著,又打開了另一條短消息。
這條信息要短得多,但卻是句句扎心:曉禾,我等著你回心轉意,不過你也要懸崖勒馬,別逼我撕破臉。
“還他娘好意思提‘臉’,你有臉嗎?”惡狠狠的罵過,李曉禾眉頭皺得更緊,心頭也更為沉重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