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麗莎走了,也連著好幾天沒現身,但李曉禾知道,臭女人絕對還會來。不僅因對方說過這樣的話,而且李曉禾也看出來了,臭女人就是要纏住自己,絕對要達到某種目的。
臭女人說的事,自己絕不會答應,絕不會屈服于臭女人雌威,可如果沒有反制的辦法,怕是后半輩子都別想好過了。遠了先不說,就是當下的麻煩便過不去。
李曉禾與冷若雪都深知,只要臭女人在這鬧騰一次,不管結局如何,兩人的名聲就徹底臭了。公務人員最怕傳這種事,何況還是縣委班子成員,何況還是女縣委書記。現在好多人正瞪大雙眼,正等著雞蛋里挑骨頭呢,要是讓臭女人一鬧,指定就會被有心人利用,到時想不臭都不行。
這已經夠鬧心的了,何況元旦前還來了一出不尋常的考核,苗頭本來就不妙。再有這事一摻和,分開二人,甚至全都降職、調離,就更順理成章了。
怎么辦?說是心里不虛,那是假的,只不過自己壯膽而已。
為此,李曉禾與冷若雪合計了好幾次,想著應對之法,甚至還想了一些極端的法子,比如嚴禁臭女人入內,比如讓安保人員驅離。但這根本無助于問題解決,反而還會把事情搞大,加劇矛盾,到時恐怕都收不了場。再說了,即使臭女人不進到院子,只要在黨政大院外面貼張大紙,在上面胡說一頓,這個影響就造下了,隨便街上貼一兩張都可以。
想來想去,最有效的反制辦法,就是找到臭女人怕什么,讓其因畏懼而不敢輕舉妄動。
這天早上剛到單位,李曉禾又去了冷若雪屋子,再次合計這事。
商討了幾句,還是沒有結果,冷若雪不由得心頭冒火,語氣也就沖了好多:“兩人一塊住了好幾年,連人家怕什么都不知道,干什么吃的?”
李曉禾很是無奈:“當初,當初哪想這么多?根本就沒去注意。要早知她是這樣的人,打死我也不和她接觸。”
“哼,提起褲子就不認帳。”冷若雪冷不丁冒出這么一句。
“我……”李曉禾真的無語了。
冷若雪也意識到猛浪,紅著臉又說:“看看她最在乎什么,也許就是她怕失去的,就會心有畏懼。”
“那都是好幾年前的事了,那時候的事根本就看不上。”李曉禾回復。
“那也總有在乎的吧,沒準現在還沒變。你說,她當時最在乎什么?”冷若雪盯問著。
“她,她當時說最在乎我。”李曉禾憋出這么一句,又馬上補充道,“這本來就是鬼話。”
“你,好啊,是不她現在如果在乎你,你還想著和她好啊?”冷若雪的臉上滿是怒氣。
“這,這都什么呀?就是她把我殺了,我也不會屈服的。”李曉禾說到這里,又順嘴溜出一句,“我就想和你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