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出手機,點開屏幕,上面跳出三個字來:你夠狠。
“夏夢潔發的。”李曉禾說著,回了幾個字:被你們逼的。
發完之后,李曉禾把手機遞了過去。
看過短信后,冷若雪“哼”道:“不好好做生意,一天跟著瞎摻和。”
……
自從中旬來過一次,被一句“請二老評評理”嚇走后,沈麗莎連著好多天也沒來,短信也沒發一個。
剛開始那幾天,李曉禾心里還一直不踏實,擔心臭女人翻過味來,擔心她卷土重來。隨著時間推移,這種擔心慢慢退去,只是在被冷若雪提起時,還會再次出現一絲忐忑。
在這期間,各種事項都很順利,整個工作也很忙。
其實每年兩節期間,尤其春節前,都是一年中非常忙的時刻,光是大會小會、迎接上級、訪貧慰殘這些事項,也牽扯了好多時間與精力。
盡管忙的不可開交,可是只要沒有臭女人找,別的事就都不算事,李曉禾完全能夠應付的來。
在這期間,李曉禾與冷若雪的關系還是那樣,既沒有疏遠,卻也沒有更進一步。雖然兩人也不時點出曖昧的話,卻沒有主動親熱的表示,至于接吻事宜也只能是夢里的事了。當然了,夢里可不僅只是這些,而是還有更大的,兩人都曾做過令人熱血賁張的夢,有幾次還玩大了,弄得半夜換內衣。
關于考核的傳言,慢慢也銷聲匿跡了,除了個別幾個人還記掛著這事,坊間已經基本沒人提了。剛開始的時候,李曉禾也有些擔心,后來再沒有進一步的傳言,他倒也放開了。但有一個人卻仍然放心不下,還千方百計的打探消息,越是打探不著,心里也越不踏實。
從尤大姐家帶回的資料,李曉禾翻了不下十來遍,有的頁面都快翻爛了,依舊沒有任何發現。當然了,也沒從其它渠道獲得線索,李曉禾都不禁懷疑,是不是自己太敏感、太神經質了?
在一月下旬的時候,李曉禾又和許建軍一起,專門去看過涂中鋒,但那家伙依然昏迷不醒,根本就沒有蘇醒的預兆,這一睡又不知什么時候了。
與李曉禾、許建軍不同,涂中鋒的父母妻兒反倒情緒不錯,他們肯定是想籍這樣的機會,想著與親人相聚,并讓親人逃避法律的制裁。
一天天的,一月份已經過去,開啟了二月模式,農歷也到了臘月根兒。
在臘月二十九下午,思源縣委放假,除了留幾個當地人值班以外,其他遠道的人們都回家過年去了。
冷若雪在乘車離開前,特意把李曉禾叫到了辦公室。
本以為對方要說什么關鍵的話,結果卻只說了一句“拜托了”,就拿著東西下樓而去。
今年春節,父母又沒能回來,李曉禾也不盼著二老回來,他生怕沈麗莎聞訊趕來,到時大家都過不消停。他只待值完大年三十和初一的班,初三趕到妹妹那里,家人再團圓一下。
該走的都走了,樓里樓外都空當當的,李曉禾便也趕回了住處。
剛進家門,一條短信到來:你夠狠。
“他娘的,這是不讓好好過年了。”罵過之后,李曉禾回了一條短信過去:被你逼的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