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竹星看他呲牙咧嘴的,問他“你這又出的什么洋相”
他苦著臉道“我舌頭疼,昨天不小心咬了一下,還當睡一晚上就能好了呢。”
熱的咸的辣的,吃什么都疼。
謝竹星也沒辦法,道“那你慢點吃,我等你。”
其他隊友吃完飯,就都先走了。
王超慢慢吞吞的,把飯等涼了,才勉強吃完,漱口都不能“咕嚕咕嚕”,而是“咕、咕、咕。”
他又叫謝竹星陪他上廁所,上完了洗手,對著鏡子看舌頭。
舌頭側面那個咬出來的傷口比昨晚看起來嚴重了很多。
他轉過來,拉了拉正洗手的謝竹星,努力讓舌尖抵在一邊嘴角上,好讓傷口整個現出來,歪吐著舌頭也說不清楚“你調調瞧瞧。”
謝竹星只看到他舌尖水潤粉紅,內心便鼓噪起來,想,那就調一個
他飛快的湊近了些,把王超的舌頭含進嘴里,輕舔一下,垂在身側的雙手不由握緊了,心跳無比劇烈,自己都能聽到砰砰砰的聲音。
王超“”像彈簧一樣向后彈了出去,張口結舌的看著謝竹星。
認真想調個情的謝竹星還不及講話,他就“呸呸呸”起來。
謝竹星“”
王超指責道“讓我吃你口水啊你惡不惡心”
謝竹星差點嘔出一口血來,沒好氣道“你沒跟女孩兒接過吻嗎也覺得惡心”
接吻接吻王超腦子里噼里啪啦炸起了煙花,小謝啥意思啊
謝竹星看他又是一張傻逼臉,喪氣的胡說道“唾液能消毒,你有沒有點常識”
王超“哦。”不是那個意思啊。
謝竹星“”這他媽就信了有沒有點常識
王超還是沒適應舌頭碰舌頭,又“呸”了一口,道“那你不早說啊,突然來這么一下,真是怪惡心的。”
謝竹星想抽他。
王超撓了撓頭,道“我也沒這么親過,互相喂口水不惡心嗎就是個天仙,我也不想吃她口水啊。”
謝竹星吸了口氣,都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生氣。
反正以后誰再想和這貨接吻,誰就是傻逼。
下午下課以后,他就去趙正義那邊看了看,那房子在出租房里算是條件特別好的,兩室兩衛,租金也很合理,更沒理由反悔。
當晚就去王超那里拿了東西搬了過來。
王超一邊賭氣不高興,一邊又罵罵咧咧的幫他搬了家,過來以后挑剔這兒不好那兒不好,趙正義也一直陪著笑臉,估計心里早罵起了娘。
謝竹星把他哄走了,和趙正義聊了幾句,時間也不早,各自道晚安去睡覺。
洗澡之前,他抬起手腕看那只“表”。
王超這傻子,把表給畫反了,要仔細看才能看出是十一點十五分,就是上午王畫家畫完的即時時間。一邊嫌棄得不得了,可等泡沫沖掉了那只“表”,謝竹星對著空蕩蕩的手腕,又好像真的丟了一塊表一樣,十分惋惜。
忙碌的籌備和訓練之后,10月31日,萬圣節。
drea組合歌迷見面會北京站,當晚七點半,奧體中心體育館。
因為是首場,也有點試水的意思,只對外出售兩千二百張門票,全部售空。加上給媒體的贈票,現場大約有兩千六百余觀眾,基本座無虛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