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立冬道“不用,那聊會兒。”
同路了十幾天,起初王超是不說話,后來也是心不在焉,倆人還真沒怎么聊過天。
王超就跟他聊“你這回去準備怎么著”
遲立冬道“什么怎么著”
王超道“就那收明信片的姑娘啊,知道人家都收著了,還準備繼續裝下去不如就明說了吧。”
遲立冬沒接話。
王超激他道“瞅瞅你,這么大個子,咋這么慫”
遲立冬道“你不慫連個電話都不敢接。”
王超不服道“我那是”是啥啊
遲立冬道“你那就是慫。”
王超抱著胳膊氣呼呼。
遲立冬看看他,道“電話里那男的就是你對象”
王超又有點尷尬,說“不行啊”
遲立冬抬起右臂來,道“給我燙這疤的,也是個男的。”
王超吃了一驚“沒聽我哥說你是彎的啊你沒跟他說過吧”
遲立冬不吱聲了,兩手握緊方向盤。
王超想這人大概是沒出柜,不想讓身邊的人知道,沒說就沒說吧。
他也不說了。
進北京時,天已經亮了,所幸路上還不堵,遲立冬把王超送到了家門口才走。
王超拖著行李箱進門。
王錦正在吃早飯,驚得下巴差點掉進粥碗里,喝道“你哪位啊”
王超“二哥別鬧。”
王錦痛心疾首道“我弟弟膚白貌美,一頭秀發,你是何方妖怪”
他當然是開玩笑的,可把王超難過壞了,等他上班走了,王超攬鏡自照,越看越丑,不禁悲從中來,哭掉了半盒紙抽,才腫著眼睛補覺。
睡一會兒醒了,又照下鏡子,再哭一會兒,接著睡。他這么愛臭美的一個人,這還咋臭美
連做夢都是自己白回來了,頭發長出來了。
等他睡夠起來,給劉聰明打了個電話,想說他以后不當歌手要退圈了。
他剛說了句“我回北京了”
劉聰明就在那邊做作的哭起來“你總算回來了,你說你一聲不吭走了,小謝說倒下就倒下了,我怎么這么命苦”
王超一愣“他咋還沒好不是說沒啥事兒嗎”
劉聰明道“怎么會沒事兒要不是送得及時,人可就沒了。”
王超“胡咧咧。”
劉聰明道“真的,去醫院急診,大夫都嚇一跳,脾臟出血,那說沒可就真沒了。”
王超罵道“我呸你就咒他吧。”
劉聰明道“不信算了,反正他還一個人跟醫院躺著呢。”
謝竹星住院快一個禮拜了。
他是脾挫傷,有輕微出血,現在還在觀察期,要臥床休息,只能吃流食,睡覺只可以平躺,連深呼吸都會疼。
公司安排了人照顧他,即使有人陪,還是覺得孤單。
他本來覺就不多,躺在病床上勉強自己也睡不著,只能睜著眼睛想東想西。
想什么呢
不好意思說。
想啊想,想啊想,好不容易等到想的那個人打來了電話,可他再打回去,居然還他媽“打錯了”。
作者有話要說評論里有位晉江id為“蘆花蛋”的讀者,昵稱填了“七個徐徐圖之”替我請假,替我承諾早上更新,我謝謝你啊,把筆給你,你寫,請牢記:,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