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臉委屈,聽話的去了,脫光躺下之后,用兩手蓋著自己的小鳥,臉有一點紅,主動分開了兩條長腿,既純情又色|情。
看著鄭秋陽這會兒兇巴巴的,真上了床,還是舍不得把袁瑞怎么著,前戲一步也沒落下,挑逗夠了才慢慢進去。
漸入佳境之后,他邊動邊親袁瑞,此時已經全然沒了怒火,連親吻都溫柔無比,只想對袁瑞好一點,再好一點。
袁瑞卻一邊低喘,一邊抱怨道:“早知道還是這樣管用,我剛才就不費勁哄你了。”
鄭秋陽:“……你那是哄我嗎?明明就是氣我吧!”
袁瑞被他發狠頂到了最深處,一句也不敢再反駁,心想,是是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反正你大你有理,天啊太深了好快啊這么大要死了我去。
做了一次,鄭秋陽把套拿下來扔掉,轉頭看看腿還沒合攏的袁瑞,又覺得沒夠,靠過來想再來一次,袁瑞卻阻止他道:“不要了,周三周四要錄節目的。”
鄭秋陽:“……今天才周日。”
袁瑞推著他的胸膛不肯讓他近前,很有邏輯的說:“要是今天做得太狠,明晚就不能做,周三周四要工作,周二和周三晚上就不行,這樣就要連著休三天,可是今天忍一忍,明晚就還能再來一次,之后只要休息兩個晚上,你算算是不是這個賬?”
鄭秋陽哭笑不得,道:“除了算開支,你每天還算這個?”
袁瑞道:“要是不算著點,旱的時候旱死,澇的時候澇死,那還怎么保證性生活質量?”
鄭秋陽被他逗樂了,躺在旁邊笑得有點停不下來。
袁瑞郁悶道:“我很認真的,你不要笑。”
鄭秋陽心說,可不,就是認真的時候最好笑了。
既然要保證旱澇均衡的質量,鄭秋陽就暫且接受了袁瑞今晚不能再來的建議,安分的躺在旁邊,正經的說起:“明天記得給李玲玲打電話,別再給你接和你前干媽有關系的節目或者電視劇,今天咱們可能是得罪她了,就怕萬一是個小人,再來找麻煩。”
袁瑞不是很在意,道:“那我也只好認了,最多和前陣子激吻視頻剛被曝出來的時候一樣,時刻準備退出娛樂圈,其實那次要不是她幫忙,我想撐到現在也挺難的。”
鄭秋陽對楊露已經全無好感,只說:“此一時彼一時。”
袁瑞道:“她以前不愿意接受她兒子是同性戀,把母子關系搞得一團糟,現在一心想和兒子破冰,哪兒有時間管我這個閑雜人等。”
因為他倆信息不同步,他以為男朋友就是吃了次酸度較高的醋,現在哄好了,這事兒也就過去了。
而鄭秋陽也不打算把楊露當年曾經找上他家門的事說出來,沒有人希望發生那樣的悲劇,袁瑞學不會仇恨,更不可能報復,知道那些細枝末節,也不過是傷心之余再添悲憤,沒有什么實際意義。他也不想把他的心思講給袁瑞聽,兩個人相愛,互相珍惜是無需言語的默契,更是種隱秘的甜蜜。
“說起來,”他沉默片刻,轉而問起,“你爸爸和妹妹是什么時候知道你喜歡男人的?他們沒覺得奇怪嗎?”
袁瑞笑起來,說:“我妹從小就知道,她是個人精,家里有什么事都瞞不過她。我爸,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知道的,我媽走前那一陣子,他們倆不知怎么看出來我是那個了,我一直覺得是我妹告的密,可她死活不承認。”
鄭秋陽:“……你媽也知道?”
袁瑞的笑容淡去,說道:“對啊,她那時候病得很嚴重了,忽然有一天,問我是不是喜歡男孩子,我不想對她撒謊,就承認了。”
鄭秋陽心頭一緊,道:“后來呢?
“我挺怕她生氣的,可是她說,她特高興我會對她說實話,因為喜歡男還是女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要坦然的活著,”袁瑞眨了下眼睛,聲音有點輕,道,“喜歡什么樣的人不重要,重要的是一定要喜歡好人,能不能相守一生誰也沒辦法預料,可在一起的時候,就要用最好的自己,去交換最好的對方。”
鄭秋陽看到他眼角有淚滑下來,忍不住伸臂抱住他,把他按在自己的胸口。
兩人都未出聲,只是緊緊相擁。
過了許久,袁瑞抬起頭來,睫毛上有些濕潤,凝目看著鄭秋陽,輕聲道:“她知道我和你這么好的人在一起,一定會特別高興的。”
他慢慢貼過來,輕輕碰了碰鄭秋陽的嘴唇,然后笑起來,十分滿足的樣子。:,,.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