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都那樣那樣唉”師父實在說不出口,“都那樣了,還說他沒強迫你”
“真的沒有,是你們誤會了,你們快出去吧。”簡輕語羞紅了臉。
季陽打圓場“沒錯,既然都是誤會,那就散了吧。”
師父還被壓在椅子下,聞言也做不了大動作,只能艱難地瞪向他“我不走你們別想支開我們”
“對,我也不走。”奚清立刻表明態度。
簡輕語哀求“師父,你就走吧。”
“我不走”
陸遠耐心耗盡“季陽,殺了他們。”
“老大,再冷靜點。”季陽趕緊勸。
師父和奚清對視一眼,一個激情辱罵,一個嚴肅控訴,加上季陽跟陸遠的說話聲,四個大男人活生生鬧出了一場大戲。簡輕語本就不舒服,此刻又被吵得頭疼,終于忍不住發火了“說了都是誤會都是誤會,怎么就不肯聽呢”
四個男人頓時噤聲。
“陸遠沒想強迫我,他只是要幫我寬衣,想讓我睡得舒服些,我反抗是因為白日里出了一身汗,捂得身上有些發酸,不好意思叫他知道,所以才爭執起來,都聽明白了嗎”簡輕語兇巴巴。
師父和奚清“聽、聽懂了。”
簡輕語深吸一口氣“所以現在要做什么”
“要出去。”奚清搶答。
話音未落,陸遠抬開了踩著椅子的腳,奚清和師父互相攙扶著起來,頭也不回地跑了,季陽摸摸鼻子,干笑一聲也腳底抹油跟了上去,出門的時候還不忘體貼地將門給關上。
房間里頓時清凈下來。
簡輕語的呼吸從急促逐漸趨于平緩,火氣也漸漸散了,然后尷尬便伴隨著沉默接踵而來,她咽了下口水,默默躺好閉上了眼睛。
“起來。”陸遠的聲音從頭頂響起。
簡輕語抿了抿發干的唇“我好累,睡了。”
“不想半夜被我丟下床,就坐起來。”陸遠聲音低沉。
簡輕語只好睜開眼睛,磨磨蹭蹭地坐了起來“我現在很虛弱,你就不能對我好點”
“我以前對你好,結果呢”陸遠反問。
結果她忘恩負義,裝死跑了。簡輕語心里默默回答完,也知道自己心虛,便咬著唇不說話了。
陸遠板著臉去解她的腰帶,簡輕語下意識后退,卻在對上他冷峻的目光后,識相地坐穩不動了,任由陸遠繼續。
腰帶散開,衣衫一層一層地剝開,露出里頭汗濕的小衣、以及白如瓷器的肌膚。陸遠抬手撫上她的脖頸,簡輕語縮了一下脖子,還未來得及躲,就聽到他淡淡道“小衣不能穿了。”
“你幫我拿一條,我換上。”簡輕語局促地揪著衣裳道。太久沒有坦誠相見,她本來就局促別扭,加上身上酸乎乎的味道,讓她更加難以坦然面對陸遠。
陸遠的視線落在她身前,小衣上的牡丹被汗浸濕,顏色愈發鮮艷,刺得人眼睛都疼了。他喉結動了動,淡漠地別開臉,還未等開口說話,耳邊便傳來了敲門聲。
“熱水放門口了,胎象不穩不能坐浴,簡單擦拭一下即可。”藥半仙的聲音在外面響起,說完便跑了。
簡輕語臉頰泛紅,害羞的同時心里又熱乎乎的,不由得小小聲跟陸遠說“師父真的是個好人”
所有從父親那里不曾得到的體貼和愛護,她都從師父這里得到了。
陸遠難得沒有反駁她的話,安撫地捏了捏她的后頸后,便去將熱水端了進來,接著對衣裳還掛在身上的簡輕語道“全脫了。”